“最好得朋友!你很相信他?相信他不會騙你。”花寡婦道:“你要知道,這世上絕大多數的朋友都是拿來欺騙的!”
曲勇道:“那是其他人的朋友,我很相信他,我相信她決不會騙我,就算是我自己會騙我自己,他也不會騙我。”
人的一輩子又能有幾個這樣的真心朋友,曲勇能有的確很幸運。
那花寡婦輕輕的咬了下紅唇,道:“你這個朋友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寡婦的確比小姑娘要來的好得多得多,這滋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
試一試?寡婦的滋味要怎麼試?這恐怕是大多數人都很想要知道的。
曲勇的臉上也露出了世界上大多數男人的該有的表情,道:“是嗎?試一試,怎麼試一試。”
花寡婦眨眨眼,帶點小姑娘的俏皮道:“怎麼試一試?你跟我來啊!我們有的事時間,我可以慢慢的告訴你!”
接下來,就不要講話了,因為說話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意思,她拉著他,回到她的湖心小築,給他評一評自己釀造的極品的好酒。
湖心小築,顧名思義,自然是在小湖中的,沒想到這個小島上上居然還有一個清澈的小湖,就在島中央,或許也不能說是湖,只是海的一部分,就在這小小的湖海之中,有一個小小的建築,用一種特殊的顏料,全部塗成綠色的,所以看上去好像是一片綠竹林。
幽靜,美麗,適合隱居,這樣的情境,似乎與花寡婦這樣的人完全扯不上關係。
但是花寡婦,居然偏偏就住在這裡,這不在不說,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曲勇就好像一個最乖最乖的乖小孩,跟花寡婦來到了她的湖心小竹。一進屋,就規規矩矩地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人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簡直好像是有一點緊張。
一進門,花寡婦就又去換了一件衣服,這一次是純白的,頭髮披散開來,如匹練。
她的床很大,床單雪白,與她新換的白衣服相得益彰,懶懶的美人臥在大床上,看著乖乖小孩的曲勇。
“你要喝杯酒嗎?”
曲勇來本就是為了要喝酒的,況且在那種事之前喝一杯酒,也是有助於放鬆的。就算本來兩個人還不是很熟,但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就會變的很熟,表現也不至於差強人意。
“好的,我也正想喝一杯酒。”
酒很快就來了,這裡不比外面的世界,這裡買不到酒,所以酒真的是花寡婦自己釀造的,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是怎麼弄這些東西的。
曲勇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乾下,只覺得身子有點熱。
“酒不是這麼喝的。。。”那花寡婦抿嘴一笑,道。
曲勇道:“不是這麼喝的,那是怎麼喝的。”
“讓姐姐我來教你吧。”她極其優雅的起身,不經意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從曲勇的手上拿過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曲勇的懷裡,一條欺霜賽雪的玉臂抱著曲勇的脖子,然後把酒倒進自己的嘴巴里。
她不是要曲勇喝酒嗎?為什麼這酒卻倒進了她自己的嘴巴里。
原來這酒不是花寡婦自己要喝的,她倒進自己的櫻桃小嘴裡,然後用丁香小舌揉了一揉,接著嘟起紅唇,就要將那酒喂到曲勇的嘴巴里。
這陣仗,簡直就是燈紅酒綠,美人如玉,曲勇只覺得自己的下腹部騰的一下火起,臉面也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紅通通的,只敢搖頭不敢喝。
那花寡婦看他這幅害羞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卻不強逼他,自己將酒飲下,然後回味綿長,呵氣如蘭,衝著曲勇說道:“小弟弟,你臉紅了,啊!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嗎?”
曲勇紅著臉道:“我當然不是。”
花寡婦用手攏了攏頭髮,道:“不是,不是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就是一杯酒而已吧!”
曲勇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忽然道:“我這不是緊張,我就是不想死而已。”
花寡婦眉色一動,道:“死?誰想要你死。”
曲勇將那酒杯拿下,只見杯沿一個豔紅的唇印,嘆氣道:“如果我喝了這杯酒,我就會死。因為我不想死。所以我還不能喝這杯酒。”
花寡婦道:“難道這杯酒裡有毒,既然有毒,我都已經喝下去了,我怎麼沒有被毒死?”
曲勇輕輕的捏住她的櫻桃小嘴,小心的不碰到她的面板,道:“毒並不是在這杯酒裡的,而是塗在你的嘴唇上,你的嘴唇上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