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用了多少人血沖刷出來的?
現在至少可以肯定了,這裡必定有古怪。
“難道她們都是水怪,會遁水術?”
“她們會不會遁水術我並不清楚,不過她們很可能會飛天術!”全有仇看著河流上方的石壁,那裡竟鑲嵌著幾條女人的身子,流速緩慢的河水柔和的沖刷過她們的肌膚身子,而她們也不動。
如果沒有親眼所見,實難想象將一個人活生生的鑲嵌進石壁裡,拍的血肉模糊,掛在半空。
“打人如掛畫?”
曲勇的眼神已經完全直了,所謂“打人如掛畫;掄錘如貫鍾”,其中打人如掛畫,大多是說勁道擊中對手後,敵人被擊飛在牆壁上,緊貼牆壁如同掛在牆壁上的畫一樣遲遲不落地。當然也有人說是這是形象說法,指的是要沾身近打,有如掛畫一般。
當時天一老道曾經講起時說過,在正宗八卦掌裡,的確有這個說法,他形象的比喻一下,敵人如畫,而自己的暗勁就好像是一陣風,風吹到牆上的畫,就算那畫沒有釘子勾著也暫時不會掉下來,但只要勁道一收也就掉下來了,而且勁道含而不噴,只會傷人,是不會傷到牆壁的。
“這不是打人如掛畫!”
全有仇道:“那這裡怎麼會這樣?”
曲勇搖頭道:“我也不能肯定,我想上去放兩具屍體看下。”
全有仇道:“好!我幫你。”
“小心點。”曹世貴但見曲勇兩人如猿猴般從一側爬上去,這河流常年沖刷,石面早已經是光滑如鏡,加上還長了些青苔,簡直是滑不溜秋,幸好兩邊倒也有些落腳的歪脖樹,從石縫裡紮根長出,每一株都硬如堅鐵,曲勇兩人才能慢慢的借力上爬,等曲勇兩人緩緩靠近那些掛著的屍體後,全都驚呆了。
“這種怎麼可能?”
“怎麼樣了?”曹世貴在下面看見他們呆呆的樣子,心中頗有些著急,放開聲音大喊道。
“沒事!”曲勇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和不可置信。“先下去再說吧!”兩人又從從原路返回下來。
“你們的心跳的很快!”千十九爺道:“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物?”
“十九爺能聽到人的心跳。”
“是!”
“上面的情景到底如何?”
“她們已經死了。”
“我當然知道她們已經死了,她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全有仇對曲勇道:“功夫的事還是你懂,你來說吧!”
曲勇沉聲道:“她們身上的其他傷痕都是撞到山壁之後留下的,並不足為奇,但是每個人的左邊臉上,都又紅又腫,兩眼珠子鼓出,滿口碎牙,看來竟是在臨死前被人重重摑了個耳光,而且死因就是這一巴掌。”
曹世貴倒吸了涼氣,道:“一巴掌能打碎一個人的牙齒?”
曲勇嘆氣道:“還不止如此,此人隨手一耳光,她們不僅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力,將她們的臉打碎了,而且能將她們擊飛撞碎山石,鑲嵌進山壁上,這才是可怕!”
“這。。。什麼意思?”
曲勇解釋道:“我估計當時的情境應該是,這些女子發現有人闖入,便想要阻攔,誰知來人武功太高,他隨手一人一巴掌,將這些女子全部打進了石頭裡,我看過了這種山石並不算太堅硬,但也萬萬難以想象這是何等的武功?!”
他心底估計,就算是當年的銅麵人,比之恐怕也有所不如,他默然半晌,喃喃道:“看來出手打她們的人,武功至少也在罡勁上了!”
“雖然我也很難相信,但她們的確是這麼死的。”曲勇道:“我只怕這人還沒有用出真功夫來,他不過是隨手拍出,她們非但抵擋不住,甚至連躲都躲不開,由此可見這人出手之快,而他又故意顯露這一手,看來是想要起到威脅作用,對侏儒啊呀來個下馬威!”
千十九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震驚,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反而沉聲道:“如此看來真的是雄霸來了!曲先生,你估計,如果我們就這麼貿然闖進去,萬一碰上了雄霸,有幾層機會?”
曲勇這次沉默了更久,他艱難道:“我仔細想過了,只怕也躲不過去他一巴掌!”
曹世貴吃驚道:“你也不能。。。”
千十九爺又對全有仇道:“全先生,你呢?”
全有仇也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他緩緩道:“給我一把狙擊槍,在八百步的距離,又另外一人牽制住他一招的時間,我有三層把握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