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一把搶下,我媽向她保證一定偠盯著我不再去勾引烏永仁,華又甄才不鬧自殺了,被接到通知的大姨接回家去。而我,被我媽罵得好慘,問我為什麼要故意去勾引烏永仁,破壞華又甄的幸福?是不是在向她報復?萬一華又甄真的自殺了,我這個殺人兇手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我不明白,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好好的戀情會變成這樣?為何我會變成奪人所愛的第三者?我怕極了,再也不敢談戀愛了。”
夏蘿清麗的容顏染上一抹憂傷,無助的、惘然的、脆弱的。
脆弱得讓金克禹想一把擁住,像抱住一個迷路的孩子一樣。
他僅僅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那對像能看穿人心的眸子溫柔地睇著她,“你沒做錯什麼,小蘿,你只是被劈腿了!被一個投機分子劈腿了!”
“投機分子?”
“華又甄后來和烏永仁一起出國了是不是?”
“沒錯。”
“他們出國之前,在學校裡遇見烏永仁,他有沒有向你解釋什麼?”
“沒有,他臉色大變的逃走了。”
“這就對了。”金克禹扶一下眼鏡,冷靜的說:“烏永仁應該是先追求華又甄,雖然順利釣到大魚,但交往半年便發現華又甄的個性不好又潑辣。知道你們是表姐妹,他轉而劈腿追求你,一樣是富家千金,但性情恬靜好相處,是男人都會選擇你。可是華又甄並不想分手,很快發現他劈腿,便認定你故意跟她搶男朋友,也有可能是他們爭吵時,烏永仁推說是你主動親近他的……”
“我沒有,我事先根本不知道。”
“所以我說,你只是被一個投機分子給劈腿了,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也不需要再介懷,下次碰面,堂堂正正的罵回去就是了。”
“罵回去?”夏蘿驚訝的問。
“對,罵回去!不用客氣。”金克禹真心疼她,外表看似成熟冷靜,其實像個無助的小女孩,或許是從小不受寵的關係,沒辦法像金寶愛一樣衝進學生會替同學討回公道,不,她連替自己討回公道都不會。
“算啦!都過去了。”息事寧人,免得家裡又開戰。
姜勝在朝金克禹眨眨眼。“這位夏小姐好像不會罵人喔!你要教教她。”
金克禹瞪他一眼,“我就很會罵人嗎?只要練習將心裡的不滿說出來,小心不要得憂鬱症就好了。”
夏蘿反而笑了,“不用替我擔心,我已經不是大一女學生。”
金克禹溫柔道:“我不希望你受委屈。”
夏蘿也敝開胸懷,“有你陪在我身邊,不委屈。”
兩人四目交接,含情脈脈。
金寶愛向姜勝在咬耳朵,“我們好像兩顆超大的電燈泡。”
姜勝在笑了笑,牽起金寶愛的手,先行結帳離開餐廳。
街燈下,人來人往,一片繁榮景象。
從小到大,他總是理所當然的握住她的小手,我行我素的,奇怪地她也由他牽著手,一如此刻,在沁涼的夜裡慢慢散步。
不是沒有其它人追求,但總覺得沒有對方來得好。
不是沒有爭吵過,鬥嘴更是常態,但吵完後抱一抱,更覺得兩顆心分不開。
冬天的夜晚,街上的人群卻一點也不少,餐廳、電影院、商店、百貨公司,依然熱鬧繽紛,許多人攜家帶眷去吃羊肉爐、麻辣鍋,還出現排隊的人潮。
“景氣真的不好嗎?”金寶愛不禁有些迷憫。
“各行各業都有人叫苦連天,大公司裁員,下游廠商倒閉的很多,大家收入變少了,餐飲業應該會首當其衝吧!”姜勝在持平道。
“飯總是要吃的,你看,出名的火鍋店還是有人在排隊呢!”
“當然要吃飯,但很多人會改點單價較低的平民美食。”姜勝在朝她眨眼,好寵溺地。“不管景氣好壞,貧富差距拉大,我都有自信不會讓寶兒吃苦,你不要杞人憂天好不好?”
金寶愛眯眼笑了,“我知道,我擁有的已太多,非常富足,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勝在會養我啊!”
“對,我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當小豬宰嗎?”
“那多費事,我都嘛剝光衣服直接生吃。”
“色胚!”
“我不色的話,你才要抱著棉被哭呢!”
穿著馬靴的小腳直接踩在他皮鞋上,他齜牙咧嘴,停止再色下去。
招來計程車,打算到天母探望姜勝在的奶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