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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證明你不是□□?哈哈哈你別天真了!誰管你是不是□□啊,傳謠言的人只是想看□□罷了!所以你真正該做的是證明那個汙衊陷害你的人才是真婊_子。這才能皆大歡喜。“真是人心險惡。”擅長處置歸擅長處置,該噁心的還是會噁心,“人都已經去世了,還要編排這麼惡毒的話。”流雪本來是有些信的。聽王夕月這麼說,才回味過來,“是謠言?”“當然是謠言。”王夕月說謊從來都是面不改色的,已經安穩的坐回去翻書裡,“不用去理會——旁人殿裡我不管,你幫我看著,景明宮誰敢胡說你就撕了她的嘴。”“嗯!”流雪利索的就應下了,然而還是剋制不住好奇,又湊過去,“娘娘就只跟婢子說說,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怎麼回事?”王夕月皺了眉頭,麻利的就把自己家給摘清了,“有個姑娘從小養在太太膝下,這位太太有個親兒子,後來娶了這個姑娘。你覺得是怎麼回事啊?”“童……童養媳?”流雪不太確定的推匯出結論。“掌嘴!”流雪趕緊閉上嘴——敢說皇后是童養媳,實在太大逆不道了!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真相了——這麼一真相就知道流言有多不靠譜了。誰家會把給自己兒子相中的姑娘,拿去讓別人相媳婦啊!流雪八卦之心得到滿足,只覺得通體舒暢。王夕月眼睛落在書上,心思卻飄忽不定。一時又想到了華陽公主的話,“你就只需小心那個姓盧的婕妤。”她拿書本撐著下巴,很久之後,終於對流雪勾了勾手指,“去安排一下……”宮女們說,蕭昭容正在更衣,請盧婕妤稍候。只是她這更衣更得未免久了些。屋裡沒有用冰,白光透窗而入,暖風一陣接著一陣。已是過度燥熱的天氣,屋裡卻還燻著香。盧佳音只站了一會兒,便覺得衣內有汗水順著面板滑落。身上大片布料都被溻透了。同行宮人已不由自主拿袖子扇風。她的記憶中,這位蕭昭容是最挑剔嬌慣不過的。這需怪不得她,畢竟這位蕭昭容是貨真價實的出身顯貴——祖上乃是南朝天子,曾有女兒為前朝皇后,也有人娶了前朝公主,生下女兒來嫁往晉國公府,便是當今天子蘇秉正的親祖母。可說集三代皇室之尊。且蕭雁孃的祖父為開國功臣,生前曾兩度拜相。他們家生下的女兒,縱然比不上一朝公主,卻也相去不遠。自然要嬌生慣養。既是功臣之後,又來自開國元后的孃家,盧德音對她便也格外優待些。旁的不說,夏天的冰,冬天的炭,缺了自己的也不會短了她的供應。分例加上私下的補貼,只怕比周淑妃的毓秀宮還要富裕些。她又是極嬌慣的,會讓屋裡熱成這樣,真是令人起疑。盧佳音抬手拭了拭汗水,問道:“昭容還沒換好衣服嗎?”“奴婢進去催催……”傳話的宮人也熱得不行,聽盧佳音問,忙就要藉口進屋。盧佳音只淡淡道:“不必,我親自進去催!”她是有些惱的——這種天氣,點著香讓她在外面等。抬步便往內室去,拾翠殿的宮人待要阻攔,隨盧佳音一道來的侍從們早流水般起步,被熱氣吹得煩躁的女人們氣勢洶洶,抬手就將她們推往一邊了。盧佳音去得快,幾步上前,一伸手已經將內室的門推開。瑞開門便有一股清涼水汽,帶著些鮮果芳香撲面而來。屋裡人顯然也有應對,卻沒來得及。正與盧佳音打了個照面。盧佳音見是殿裡女官清人,便越過她去找蕭雁娘。遠遠的就看見美人榻上有人半坐起身,惱怒含淚的望著她——蕭雁娘生了一雙細長的鳳眼,便惱怒著看人,也別有一種嫵媚的風情。江南女子面板白細,夏日明光裡瞧,竟微微有些透明。若論姿色,就連王夕月也是比不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