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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他長輩什麼的!或者她就是他有權有勢的孃親,他則是個不孝順的兒子?

“我一家子人多了去了!難道凡是我認識的都應該我來付賬?”他口氣不善,吃了火藥!

“好,好,好,不讓你付行了吧!”我順著他的話。看他的樣子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姑且試試他會不會酒後吐真言。“癩蛤蟆,我問你啊!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豬啊,你!我叫文昕,哪裡是癩蛤蟆?”他打了一個酒嗝,翻身歪在欄杆上。我一看他旁邊,堆滿了小酒罈!大致數了一下,有六個之多……還真不是一般地能喝!不過他這回可是喝得好……

“呃!文昕。那個女人前幾天給你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他嘟嘟囔囔地說,一隻手還朝我這邊揮了一下,差點扇在我臉上。

“真沒有說什麼?”我再問。她肯定有說什麼才對,不然這小子不可能喝成這樣!

“……能者居之……當仁不讓……”癩蛤蟆灌了一口酒,嘴中言辭含糊不清。

‘能者居之’?‘當仁不讓’?我還是沒弄明白。是不是這小子家裡特有錢,在爭家產啊?

“哎,你醒醒!什麼能者居之,當仁不讓的?”我用手使勁搖著他,邊搖邊問。

“哎呀,煩不煩啊……都說我做不了了……何況他再不好……對我再……再……壞,也……也是我兄長……嘔……嘔……”

被我晃得受不了,他說話像舌頭打了結,拉著我的手,就地吐了起來……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這小子連帶著也吐了我一身酒。現在人都在酒樓裡。只有我在宅子,他醉成這樣也蠻可憐的。幹什麼不好,偏要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知道,真是隻笨癩蛤蟆。

我罵罵咧咧地將他從後園半拖半扶地弄進了房間,簡單給他擦洗了一下,又將他扶上床,為他蓋上被子。醉酒後的他躺在床上還唸唸有詞的,但唸的是些什麼我就沒聽清楚。處理妥當後,我才掩門離去。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天冷了,我對著兩隻手呵著氣,從房間裡跨出來,正好撞上出門的癩蛤蟆。“早上好!”想了半天就想到了這三個字。

“昨晚謝謝你。”咦?今天他很客氣哦!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一大早地,確實不適合吵架。

“木姑娘,我想問問是不是凡事都應該能者居之?”

聽著他的問話,我怔了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木姑娘?”癩蛤蟆揚了揚眉毛,神采奕奕的造型還有點酷!

我還是沒出聲,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他沒發燒吧?今天怎麼換了一個人似的?客氣得不太像話!不會又有什麼陷阱在等著我吧?

“你沒毛病吧?”他湊近了看我。

“什麼?能者居之啊?啊,這個嘛,確實是應該能者居之,能者多勞……你慢慢想,我先去酒樓了。”我渾身上下立馬拉響警報‘小心上當’,打著哈哈並趕忙後退三大步,心想他今天一定有問題,還是離他遠點兒好。

“喂,你幹嘛跑得這麼快?”聽著他在身後大叫,我跑得更快了。這小子太精了,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我不跑難道還杵在原地給他整?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能‘走為上策’。

結果,當天那小子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池峰。我又恢復到平靜的生活當中,看著酒樓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可是,這種寧靜僅僅過了一個月。

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很灰暗,狂風大作,吹得酒樓二樓包廂裡的窗簾呼呼作響。我穿著厚厚的棉衣躲在菲天裡,面前擺著一個暖爐。木炭在爐內忽明忽暗地燃著,把屋內烘得暖洋洋的特別舒服。我起身把窗簾微微地拉上,啞然失笑,自己本身就胖,穿上厚厚的棉衣,活像個大大的棉花包。

“美美,樓下有人找你!”子魚上氣不接下氣地從樓下跑上來。

“找我?什麼人啊?你跑這麼急幹嘛?又不是天塌下來了。”她幹嘛急成這樣?樓下的羊肉火鍋正賣得火熱,怎麼不去急那些端菜收錢的事……

“哎呀,你快下去吧。很重要的人找你……”很重要的人?什麼人?好像沒有什麼人對我而言很重要的哦。我發了小片刻呆,子魚不容我再想下去,拖著我的手就往樓下衝。

“小姐!”我的腳才剛走下樓梯,一個女孩子便叫嚷著迎面而來,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搞什麼名堂,這是?”我掙開她的雙手,張大眼睛看著這個大約十六七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