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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小冬瞅了自己哥哥一年——趙呂可是很難這麼讚賞一個人的,咳,請注意,尤其是稱讚一位姑娘!

難道真是軍營待三年,母豬賽貂蟬?出去這麼久實存太苦悶了,一回來就瞄上了姑娘?

噗,小冬拿帕子接著嘴偷笑。趙呂雖然不知道她想善母豬和貂蟬之間的辯證關係,可也知道妹妹這是為什麼笑的,臉上微微一紅,可還是堅持自己剛才說的:“看她的車馬,下人,也是才身份的小姐,還能這麼體諒窮苦人的難處,確實難得。”

小冬也點頭:“是啊。”

這麼說趙呂不是瞅中人家外在美,是瞅見了人家的內美,這例也是,人家姑娘這麼厚這麼長的帷紗檔著,他也瞅不見啥外在美。

秦烈下樓去轉了一圈兒再上來,說:“那姑娘姓殷,家住光祿坊。”

小冬詫異:“你怎麼知道?”

“她訂了東西了,讓人送家去,當然得自報家門。”

能住光祿坊……嗯,她家長輩起碼得四品往上。

雖然在京城四品官兒也不算什麼,苛是能住光祿坊,本身就是一種地位象徵,散官無職的可是萬萬住不進去。

小冬扯扯趙呂的袖子:“坐在上頭也怪沒意思的,咱們下去轉轉?”

趙呂點頭說:“也好。”

小冬在大堂裡瞄了幾眼,秦烈知道她在瞄什麼,清清嗓子,手指朝旁邊的雅閣指了指。小冬快步走過去,承呂在後頭喊妹妹,小冬只當沒聽見。

果然那位姑娘站在一間雅閣的鏤空木門頭後頭,正在看一方硯臺,那夥計正在說:“……這個倘芳送與長輩是再合適不過的。”

那位姑娘看起來也是看中了這個,伸手摩挲了下杖頭沒有說話,旁邊小丫鬟說了句:“你這硯臺賣的比別處可忒貴了些。”

啊。原來是價格讓她有些不承受不了?

這個麼……在四海聚寶裡買塊砰冶,和在路邊的紙筆輔子裡買一塊自然不是一個價。就象現代,你在夜市小攤兒買一件短袖衫才二十塊,可走到了金碧輝煌的購物中心裡,後面總是要加一個零兩個零的。

不過小冬相信秦烈不是那種嫌黑心錢的人,這硯臺看起來的確不賴。小冬笑著問:“這個能不能給我看看?”

夥計有禮地朝她一躬身:“這方硯臺這位姑娘先看了,您不妨再瞧瞧別的,您看上頭這兩塊也都不錯,不知您事給誰用的?”

挺講規矩啊。

那戴帷帽的姑娘說:“這位妹妹既然也喜歡,就給她看一看。”

夥計應了一聲是,將硯臺託了過來。

小冬這是醉翁之意不在硯啊,打著看碑的幌子,其實是來看人的。

站得近些能聞見這位姑娘身上淡漠的香氣,並非一般的頭油脂,而是淡而清遠,象是從袖底透出來的……象是一種花香。

小冬把帽紗撩起些,為著把人看得更清楚,結果她倒沒看清楚人家,倒讓人把她若清楚了。

“趙姑娘?”

“咦?”小冬十分訝異:“你認得我?”

那位姑娘輕聲笑,也將帽紗撥開,露出一張清秀瑞麗的臉龐:“咱們見過面,我姓殷,趙姑娘還記得長青書院的賽花會麼?”

“啊,你是殷姑娘!”小冬一下想了起來。

當時她和趙芷去長青書院看人家的賞花會,還遇著下雨,這位殷姑娘和趙芷的表姐宋嫣關係不錯,還讓了椅子給她們坐。那次的賽花會,她的詩還得了第三呢。

“想不到在這兒遇到你。”小冬真是意外之極,那天之後她還想起過這位殷姑娘來,只不過後來事情一多,就岔忘了。

“走啊,我伯父做壽,我來是想選一件壽禮。”

小冬問她:“可是者上這塊研了?”

殷姑娘笑意盈盈,她看起來比那時候又出落更清秀了,舉止言談斯文端莊:“看是看上了,只是價格高了些。”

小冬問:“這塊硯多少錢?”

那夥計說:“八十兩,若是姑娘真喜歡,小的可以做主,給您減五兩,另外奉送您硯盒一個。”

小冬記得那回賽花會,殷姑娘就很心儀頭獎的獎品,那是一方青玉硯。這次要送壽禮,看中的又是硯臺,大概她們家是書香門第,老老小小都是風雅文人。

若是在小冬看,八十兩不算貴。但是若殷姑娘的爹是翰林之類的官,清水衙門熬日子,八十兩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要不,殷姐姐你再看看旁的?”小冬笑著說,“我陪你一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