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去看看下雨他們三個在做什麼,好麼,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往後面去找,正在地子邊逗水鳥兒呢!一人頂張大荷葉,也不怕掉水裡去!”
後面栽荷花那池子不算深,掉下去大概也淹不死他們三個。小冬笑著說:“雖然天氣熱,可是讓急雨一澆也容易生病,回來薑湯煮好了你們多喝幾碗。”
三個小的被丫鬟帶走換衣裳,秦烈抹了把臉,頭髮衣裳都溼淋淋的朝下淌水。
“你快去泡一泡熱水,把衣裳也換了。
秦烈應了一聲,州說:“我沒事兒…阿嚏!”
小冬拿白眼丟他:“行了行了,別在這兒硬撐,快去吧你。”
秦烈摸摸鼻子,總算聽話的去了。小冬開了拒子給他找衣裳。就聽著秦烈遠遠的喊她一聲,小冬抱薦衣裳,又拿了雙襪子過去:“什麼事?”
秦烈探著頭說:“幫我擦擦背。”
“呸,想得美。”
話雖這麼說,小冬還是挽起袖子,推開隔門。秦烈正靠在桶沿上,轉過頭來瞧見她,嘿嘿一笑。
“躺好,我幫你洗頭。”
小冬端過木盆,將他的頭髮散開梳順,才舀水替他洗頭。秦烈半眯著眼,只覺得熱水浸得全身發熱,頭皮被小冬的指腹按揉著,偶爾還輕撫幾下,此時此地的安謐快活,其是給個神仙也不換。
“唉,這會兒再有壺酒,就全齊了。”
小冬撲哧一笑:“既得隴,復望蜀,說得就是你這樣貪心不足的。”不過她轉身拎了一個二兩的小壺遞到秦烈手裡:“喝吧。”
秦烈大喜,捧著小冬的手連親了兩下:“還是媳婦心疼我。”
小冬縮回手拍了他一下:“躺好,要衝水了。”
秦烈呻了一口酒,舒服得長嘆了口氣。
小冬微笑著舀起水來替他衝頭髮,忽然方見銀光一閃。她低下頭去拔了拔,微微訝異:“你都有白頭髮了。”
秦烈眉梢一動:“拔了吧。”
“不用。”小冬說:“常言說拔一根長十根呢。回頭給你養點黑芝麻,黑豆什麼的吃。你平時也別太累了,錢掙夠用的就行,別為那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