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立馬一驚,為她痛心而惋惜,也開始出言安慰她。
黃光這就詫異了,原來她在這裡還有另外的男人呢,想到那個男人不是自己,他的心裡有點發酸。
同事們都知道她的未婚夫可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
這可真是太可惜了。
過了一會兒,見人群中的楊林疑惑的問道:“可惜了,卻不知此事與那李翠花有何關係?”
護士長扭頭看了過來,居然在他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欣喜,頓時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聲呵斥:“收起你這點心思吧,輪不到你!”
楊林立馬瞪了她一眼,很是不喜。
黃光將這一次看在眼裡,記在了心上。 而陳軼藍終於止住了哭聲,眼神迷離的開口:“她,前天是她,在我耳邊說我們家要死人的!是她說的!我要找她算賬。”
“唉,何必聽信一個病人的胡話?”護士長又出言安慰,話一出口,卻見大家都面色沉重,遂也沒再說了下去。
因為這一段時間,老病人和新收入的病人都太過異常了。
使得大家都疲於應對,幾乎也要崩潰。 這家醫院的軍醫和護士們都是訓練有素且經驗豐富的,在他們的內部流傳著一句話:“門裡一世界,門外一世界。”
這個“門”便是他們科室和病區間的那兩個雙鐵厚門。
而且這些醫生和護士間有心口相傳的鐵律,那便是絕不聽信病區病人的胡言亂語,也只將他們當做病人。
可新來的實習生卻往往把握不住這個尺度。
剛好這女醫生陳軼藍便是一個新人。
尤其是近一個月時間,科里正是多事之秋,進來的病人無一例外的有幻聽幻視症狀,且喊著同樣的話:“死,死,你們都該死!”
聽的大家心神煩亂。
還記得一個月前一批部隊上來的病人,居然都異口同聲的稱自己是什麼天兵天將,不但拒絕回答醫生的問話,還指著他們的鼻子大罵:“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活的人模狗樣,該死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