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人有了髒活累活才會招呼他,而他平時的時候是不能隨便的上島的,命賤如螻蟻。
就這麼的活在島上,他真的還不如一條狗。
依稀的他記得很多熟悉的面孔當初看自己的時候不是冷漠就是蔑視,這樣的面孔一塊的集中在夢中,很快的就使得他感覺相當的壓抑,壓抑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好幾次的他想仰天長嘯,卻深深入夢,根本的就無法醒來。
而在這夢中,陳軼藍再次的出現了,她依然是身穿一身紅衣,就這麼妖嬈的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的把紙錢給撒了出來,看上去真是驚人的很。
“不對呀,陳軼紅是我的女人,而這個陳軼藍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夢中?”黃光感覺彆扭一下子的警醒了過來。
夢中醒來,見外邊明月當中,剛好就有一個身影在沙灘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的。
她一身的白衣,在這波濤洶湧的的海邊看上去真是有點驚人。
依稀的,黃光感覺那就是陳軼藍,只是她這個時候沒再穿一身的紅衣,換成了白衣,這樣一來顯得更加的悽美了不少。
思索了一番後,他感覺自己是應該下去看看,於是這就披上衣服走了過去。
“你來了?這裡沒有別人,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下!”陳軼藍好似就是在等黃光。
眼見他起身走了出來,一回頭幽怨的看了黃光一眼,然後這麼的說道。
“莫非是什麼難言之隱?”黃光還想著那個夢,然後走到了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