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三人的心中,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當然是不想要這樣的。
張子勝的突然又挺直了腰版,他的目光盯著黃光,神情卻是變得凝重和敬重。
下一刻,張子勝就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吃驚的動作。
只見他居然是恭恭敬敬的給黃光施了一禮,隨即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請前輩賜教!”
這簡簡單單的一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讓所有人吃驚的同事,又無話可說。
因為現在的黃光,已經算是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那麼他的身份就應該得到承認。
黃光是華松月的師父,也就是說,現在的黃光,可以說是整個醫學領域輩分最高的人,張子勝和華松月是同輩,執晚輩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南派的那些人見到這一幕,聽著張子勝的話語,卻突然有一些心酸!
而幾乎所有人,也都明白了華松月之前那句話的含義,是啊,有黃光這麼一個不可思議的對手存在,誰能不絕望?
尤其是,張子勝幾乎已經為自己的家族,為了家族的榮耀奮鬥了一輩子,努力了一輩子,可是到頭來,卻依舊是這樣的結果。
就算是華松月已經輸了,可大家對於他的敬佩,卻依舊不會減少。
至少在黃光的心裡面,他對於華松月,卻是從心底起了一些敬意。
張子勝一直保持著拱手的姿態,可黃光卻久久沒有說話,他心中頓時就是一沉,只覺得黃光是不可能答應了。
心底有些苦澀,他知道,如此一來,只怕以後的南派處境會是多麼的不妙。
而他做為南派的領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同樣的,有些事情即便是他不想做,也不得不做。
沉默了一下,黃光突然說道:“好,我答應你的挑戰。”
張子勝一愣,隨即臉色變得激動起來,他有些感激的看著黃光,說道:“謝謝前輩成全。”
黃光突然嘆息一聲,說道:“你不用叫我前輩,雖然我是華松月的師父,可這對你們卻沒有什麼影響,咱們還是各論各的話。”此言一出,許多人就是大為吃驚,他們本來以為,黃光既然已經贏了,那麼他還不知道會怎麼羞辱張家祖孫才對,畢竟從之前的事情來看的話,黃光也不像是什麼寬容的
人。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黃光的臉上卻居然沒有任何勝利者的姿態,反而一臉平靜,似乎什麼都麼有發生一般。
這一下,原本很多心裡不舒服的南派,見到黃光的樣子以後,心中都好受了很多。
雷二卻是充滿了激動的看著黃光,只覺得自己對於師父的敬仰,就如同是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畢竟在他看來,黃光這種做法,可比那些狂傲,囂張,做作要好一萬倍。
目光盯著所有人看了一眼,黃光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我對於什麼南派北派,根本就毫無興趣。”
這話一出,許多人就更加的吃驚了。
不等他們多想什麼,黃光就直接是朝著張子勝走了過來,等走到對方面前的時候,他平靜的說道:“我相信,你一定對我為什麼懂得鬼針而感到疑惑吧?”張子勝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他現在早就沒有之前那種興師問罪的姿態了,他很清楚,如果黃光的醫術可以碾壓他們,那所謂的追究不過就是笑話,尤其是剛剛雷二所
使用的針法,他可以認出來,那並不是鬼針。
而且他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這個。
“其實很簡單,這鬼針我以前也沒有學過,更不知道,我之所以會,是因為昨天我在你施展的時候,現場偷師學會的。”
說這話的時候,黃光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話怎麼聽都像是一個小偷在告訴失竊的主人,他究竟是怎麼偷東西的。
當然,嚴格來說,這兩者並不能混為一談,但是黃光很清楚,他的確就是偷學的,雖然這也算會他的本事。
聽到這話,張子勝大吃一驚,忍不住說道:“怎麼可能?!”
其他人儘管震驚於黃光的實力,可是聽到這話,一個個的也忍不住說道:“是啊,太不可思議了,現場偷師,這又不是排電視劇,怎麼可能呢?”
唯有華松月一臉平淡,似乎是對於黃光的話語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除此之外,陳大陸和嚴軍震驚了一下以後,也變得平靜下來。
黃光笑了笑,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