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張子勝和華松月,心情緊張,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更沒有人知道,現在的黃光,已經將張子勝這套針法學到手了。
“哈哈哈,華松月,你輸了!”
短短的三分鐘,如同是過了三年一般,所有人的額頭都捏了一把汗。
張子勝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他卻極為的高興,笑聲更是絲毫不顯得疲憊和虛弱,只有數不盡的滿足激動。
張強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扶住了他。
他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只是很快,當他的目光看到華松月的時候,臉色卻是變了變。
因為他發現,華松月無悲無喜,臉色平淡,似乎已經坐了很久了一般。
“張子勝,你什麼時候能夠學會謙虛一點,不要那麼容易就下定決心?”
華松月睜開眼睛,面色如常,甚至帶著一抹健康的紅潤,和張子強的臉色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張子勝的笑容有些僵硬起來,他的目光盯著華松月,臉色卻是漸漸的難看起來。
“咳咳咳,怎麼可能,你怎麼會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毒藥進入了人體,就會對人體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哪怕是已經成功的療毒,之前所造成的傷害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恢復過來。
可是現在華松月的臉色,卻彷彿比沒有服用毒藥之前都要好上很多一樣。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臉色卻是有些興奮,又有些奇怪。
所有人都知道,越是奇怪的事情,或者說,只要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上,任何事情都會有原因,越是細節,就越能夠顯現出他們的厲害之處。
華松月傲然一笑,說道:“所以說,你這一輩子,都不要要戰勝我。”
說著,華松月就站了起來,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的直接在中指指腹的位置輕輕劃過,一道血痕出現,緊接著,黑色的血液就低落出來,慢慢的低落到了小瓷瓶裡面。
隨著黑血的流逝,一股惡臭的感覺也在空氣中瀰漫,可華松月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好,甚至就像是剛剛吃過了大補之物一般。
張子勝的臉上滿是震驚和驚疑不定,沉默了一下,他同樣走到了小瓷瓶的旁邊,隨即就將小瓷瓶給開啟,用刀子割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
同樣是黑色的血液流出來,可隨著這黑色的流出,張子勝的臉色卻是愈發的蒼白,甚至有些虛弱起來。
張強見狀,卻是連忙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了一顆藥,立即讓張子勝給服用了下去。
服用過藥物以後,張子勝的狀態這才好了很多,他長舒一口氣,目光卻是依舊極為不理解的盯著華松月。
他現在終於相信,華松月在這些年裡面,苦心鑽研醫術之下,終究是有了進步。
難道自己這一生都不可能戰勝華松月嗎?
張子勝的雙手握在了一起,他雖然已經是老人了,可他的內心,振興家族,維護名譽的心思卻是一天比一天重。
沉思了片刻,張子勝的心中極度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更不甘心在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的對決當中,失去最後的機會。
看來,只能動用第二針了。
張子勝心中暗自嘆息,滄桑的目光看了一眼張強。
他突然淡淡一笑,說道:“這一局,是我輸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譁然起來,更有人喊道:“張神醫,這是為什麼,明明你們兩個都沒事,為什麼是你輸了,我不明白,相信大家都是一樣,對吧?”
“我也覺得,既然你們都沒有事,應該是平手才對,為什麼要認輸?”
“張神醫已經認輸了,說明這一局是華神醫贏了,你們看不懂,又有什麼好嚷嚷的?”
“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貓膩,如果不能解釋清楚的話,你就能保證這裡面沒有鬼嗎?本來就應該是平手!”
整個草地上,站著的一群醫學界的精英人士,居然就為了這麼一個事情爭吵起來,這讓黃光的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瞭然。
看來南北的爭端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已經到了一種很嚴重的階段。
黃光臉色平淡,別人不知道,他當然知道為什麼張子勝會認輸,而不管之前怎麼樣,至少現在張子勝已經得到了他的一些認可。
因為在黃光的心裡面,能夠主動認輸,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身份地位到了張子勝這樣的地步。
不得不說,這老頭雖然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