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華松月才是天朝的第一神醫,然而實際上,論底蘊和關係網,只怕天南張家才是真正的千年世家。
所以張子勝才敢一個人獨自帶著自己的孫子上京城,要不然的話,所有得到訊息的人,只怕都會瘋狂,有病的想要找他看病,沒病的也許懷揣著別的目的。
只怕張子勝還沒到京城人,整個人就已經是半路失蹤了。
氣氛很快就到了高潮,華松月和張子勝都站到了場中央,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既然要比試,那自然是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場,更不屑於使用什麼外力因素。
“這些年我在家族潛心研究,終於,讓我找到了家族失傳已久的一種針數,華松月,你是第一個領會這種針法威力的人,所以今天就算是你輸了,你也輸的不冤!” 張子勝整個人的精氣神在短暫時間之中就已經是達到了巔峰,他面色紅潤,話語中氣十足,更加重要的是,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自信,似乎對於他來說,今天戰
勝華松月只是很輕鬆的事情罷了。
聽到這樣的,很多人頓時就變得驚疑不定起來,尤其是對於那些跟華松月有關係的譯者來說,那就更是如此了。 他們倒是並不在乎什麼第一第二的名頭,因為事實上到了張子勝和華松月這樣的境界,第一第二也不過是兩人的意氣之爭,但事實上無論他們是第一還是第二,都不會影
響他們在醫術界的地位和權威。
南張北華!
在醫術界,這時一句流傳甚廣的話語,所以同樣的,在很多人的心中,這兩個人的醫術已經被神化了。
他們擔心的,不過是華松月如果輸了的話,自己會接受不了,醫術也有地域的分別,尤其是在南北斗爭之中,華松月和張子勝都是各自的領袖和精神凝聚力。
“是嗎?”
華松月微微一笑,平靜說道:“這些天,承蒙師父教誨,我的醫術,也進步了那麼一點,雖然不多,只是學了個皮毛,但是用來對付你,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
“華松月,你自重,雖然我知道你只是為了在口舌之利上面壓倒我,但是你畢竟是天朝的第一神醫,你這樣說,豈不是在侮辱我們在做的各位,在侮辱你頭上的榮耀?”
張子勝惱怒的怒斥一聲,臉色更是有些難看。
其他人對於這句話,都保持了沉默的姿態,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或多或少,其實也是這樣的心思。
黃光還是太年輕了,有沒有什麼服眾的事蹟,更沒有展現出任何的過人之處,而華松月的名頭也太大,所以他拜師的事情,也就不再是一件小事情。
“媽的,這老傢伙,找死吧?”
雷二更不爽了,同仇敵愾的說道:“師父,要不要我去教訓教訓他?”
黃光無語,搖頭說道:“你老老實實站著吧。”
華松月傲然一笑,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我華松月的師父,豈會是那種平庸之人,你等著吧,馬上你就會知道我師父的厲害。”
“好,我等著。”
張子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恢復了平靜。
所有人都好奇了起來,畢竟之前張子勝和華松月的對決,也只是流傳出了一些細節罷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面見他們的。
今天也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
所以對於兩位頂尖神醫的對決,所有人都不知道會怎麼進行,更不知道是什麼一個比發。
就在此時,胡一天卻是從一個角落鑽了出來,徑直的朝著臺上走了過去。
張子勝看到此人,頓時肅然起敬,拱拱手說道:“胡神醫,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胡一天幸災樂禍的的看著兩人,說道:“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你們可以嘗試一下,不過我要提醒你們的是,小心一點,要是真的被毒死了,我可不負責。”
張子勝點點頭說道:“就衝你賭聖這樣的名號,我就不敢不小心。”
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語,看著胡一天的目光頓時就變了。
本來,當張子勝走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還很疑惑,不知道這是誰,因為在場所有人誰都沒有見過胡一天,除了高副院長。
可毒聖這個稱號,卻是讓所有人都想到了他們以前聽說過的一切事情。
華松月卻冷笑說道:“胡一天,這老傢伙居然侮辱師父,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表示的嗎?”
“師父?”
張子勝臉色變了變,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