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梅得知秦殊帶了個年輕姑娘回秦家莊,負責秦川和秦澈的寒假學習,秦家莊為此隆重對待。
她從接到電話後,神色就很凝重。
年輕姑娘……
還是秦殊帶回去的?
事情絕對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那個年輕姑娘會是誰?
肯定不像僕人傳的那樣,是秦家大小姐。
畢竟那個賤種現在已經在她手裡,臉上都是疤,腿還瘸了,情緒不好的時候去看看那又醜又殘的賤種,心情就會變好。
秦雪梅端著高腳杯在真皮沙發上坐下,輕輕搖晃著杯裡的紅酒,思索著去山莊的年輕姑娘到底是誰。
難道是秦殊的物件?
怕有風言風語,或者怕老太太和大哥不同意,藉口說是秦川和秦澈的輔導老師。
對,應該是這樣!
秦雪梅想明白這件事,冷笑一聲,將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落向餘夢琳的房間,心中有了算計。
那賤種現在對喻飛霜那個病怏怏的賤人很反感了,是時候帶她去秦家莊走一趟了。
……
冬日暖陽,寒風徐徐吹過。
餘笙穿著米白色的羽絨服坐在樹上,兩條纖長的腿百無聊賴的晃動著,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喻飛霜給她紮了淑女般的半發,她卻野得不像話。
在秦家莊的日子過得很快,每天都很充實。
不是上樹就是下地,總之挺墮落的。
若是夏天,還能去河邊釣魚,抓泥鰍。
餘笙一天到晚帶著秦川和秦澈幹壞事,玩得跟個野孩子似的。
秦殊看得好笑,秦淮卻看得很羨慕。
他在家中一向循規蹈矩,聽話懂事,還不曾像餘笙這樣瀟灑恣意過。
他今年也才十九歲,加入餘笙的隊伍應該沒什麼吧?
原本的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餘笙帶著三人野遍秦家莊。
短短几天的時間,老成穩重的秦淮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意氣風發,鮮衣怒馬。
秦家莊的人都驚呆了,這還是他們的淮少爺嗎?
笙老師這是哪門子的老師啊?
沒教人學習,反而教人怎麼調皮搗蛋。
可偏偏莊裡那幾位都沒意見,由著他們來。
餘笙實在是覺得無聊,不然才不幹這麼幼稚的事呢。
算著日子,沒幾天就是春節了。
她打算在這過除夕和初一,初二就坐火車回安和鎮,這兩天就得去火車站買票了,晚了估計買不到。
餘笙帶秦淮,秦川和秦澈三人去後山窯雞,結果倆熊孩子玩泥巴玩上癮,像泥娃娃似的,跟她第一天見時相差甚遠,被她趕去洗澡了。
她和秦淮則留下來盯著。
秦淮問了一些關於餘笙小時候的事,聽完她的話,一個大男孩眼圈都紅了。
心疼死了。
他們秦家最寶貝的妹妹,居然受了那麼多苦!
餘笙看起來很樂觀,積極向上。
若不是聽她親口說出來,他都不敢相信。
秦淮扭過頭,擦掉眼淚,然後才衝餘笙溫柔的笑道:“以後誰敢欺負你,跟二哥說,二哥給你找回場子。”
餘笙笑著調侃道:“二哥,我還以為你是個只動口不動手的君子呢。”
看他渾身書生氣,就不像能說出找回場子這種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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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排名跳到390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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