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剛才不還拒絕的嗎,這是怎麼了。”胖子嘲弄笑道。
“我錯了,如果知道你們的身份,我又怎麼會拒絕呢?”中年婦女連道,“我知道我勢利眼,這個我承認,但我也是想讓孩子過上好日子啊,少宗主今天就算砍了我的腦袋,如果能讓小柔去給你修剪花草,那奴家也認了,求求少宗主了,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耽誤孩子一輩子!”
“娘……”小柔哭著上去拉她母親。
“老大,您看。”胖子看向林塵。
林塵抬抬手指,胖子點頭,朝那小柔遞出一塊腰牌:“你可以隨時前往夜落宗報道。”
“謝謝,謝謝少宗主。”那中年婦女磕頭,小柔也破涕為笑。
賈氏部落的老族長和幾個族老看到這一幕都是心中一動,臉上露出喜色。
林塵懶得理會他們的想法,直接上了馬車,儀仗隊繼續前進。
中途林塵又去胖子的部族坐了一盞茶時間,受到了隆重接待,把胖子興奮地紅光滿面。
又走了五天時間,終於到了北山氏。
如今夜落國十大氏族部落都聚集在北山氏,以示對這位新晉少宗主的尊敬。
……
夜落宗,穹頂峰山巔,一處滿是竹林的幽靜小院中。
一身火紅羅裙,嬌軀曲線動人的蕁麻正在斟茶,夜落宗三位太上長老則坐在一起品茗。
“老夥計,還過不去那道坎啊?”林塵師尊陳長鬚笑道。
“唉,沒什麼過不去的,只是覺得愧對了那位好友的囑託,連他唯一的血脈都沒照顧好。”徐田嘆氣說道,“徐清河是追殺林塵死掉的,幾乎可以斷定他是死於林塵之手,我不怨林塵,只是怨恨我自己,這些年,我只是一味的教導徐清河提升實力,卻忽略了他的品性。”
“哼,那徐清河死有餘辜,聽了他在玉磯山遺蹟的種種作為,就算他沒死,出來後老子也要捏死他!”屠夫陳宏說道,“我說老徐啊,是這小子不爭氣,該做的你也做了,從小就盡心竭力的教導他,這小子扶不上牆,怨得誰來?”
一邊的蕁麻嘆氣。
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徐田不是徐清河的親爺爺。
徐清河的親爺爺和徐田是至交好友,臨死前將徐清河託付給徐田照顧,徐田待那徐清河親孫子一般,連他的姓都改成了徐。
“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我心裡還是邁不過去,”徐田起身道,“你們放心,我不會耽誤正事,此次行動我會參加!”
“好。”陳長鬚和屠夫陳宏兩人都點頭。
等徐田走了之後,陳長鬚問道:“丫頭,林塵到哪了?”
“已經到了北山氏了。”
“嗯,很好,據線報,那司幽自由國的天雲宗也派人來我夜落國了,不出意外就在三天內。之所以讓林塵這次出巡,為的便是引蛇出洞!”
陳長鬚傲然道,“只要那天雲宗天驅高人不出,老夫便讓他們來一個死一個!”
屠夫陳宏臉上也露出殺氣!
林塵不知道的是,三個月前,司幽自由國天雲宗就已經對夜落宗施壓,讓夜落宗交出他。
始作俑者還是林飛,林飛拜了天雲宗一位天驅武士為師,他懇求師尊對夜落宗施壓,讓夜落宗交出林塵,林塵殺了林飛母親張春花,這件事已經成了林飛的心魔!
當初林塵還在北山氏的時候,天雲宗就派來蒼葉三個地位武者,好在伊人君在,他們沒有得手,這次只會派出更多的高手。
不過天驅武士不會出現,否則夜落宗所依附的紫蘭自由國也不會袖手旁觀,同樣會出手!
所幸紫蘭自由國,與那司幽自由國是敵對關係,這對於林塵來說,可謂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陳長鬚之所以讓林塵此次巡遊,目的就是為了引天雲宗的人出手,進而對天雲宗這些來犯者予以重創,讓他們再也不敢打林塵的主意。
……
北山氏。
林塵的馬車剛一停靠下來,四周就響起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林塵少爺!”
“林塵少爺!”
聽到這個稱呼,林塵也心中一暖,現在人人都叫自己少宗主,少爺這個稱呼,也只有北山氏的自己人這麼稱呼了,感覺很親切。
北山氏人山人海,十大部族的高層全部聚齊了,十個族長全部出來迎接,個個態度謙卑,北山戰天在最中間,老臉猶如盛開的老菊花,笑的那叫一個歡暢!
他身邊的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