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趕不上微微上班。你再抓緊時間找昨晚的歹徒。”
錫九道是。
霍鉞親自開車,把何微送到了分行。
他停下車,何微就問他:“九爺還是在查昨晚撬門的事嗎?有眉目了嗎?”
“還沒有。”霍鉞笑道,“等你今天下班,大概就有了。”
何微不再說什麼。
她進了分行,霍鉞則返程。
他回到家,讓人把錫九叫了過來:“不可能你一夜都查不到是誰下手的。你老實講,是不是你派人去的?”
霍鉞在愛情上患得患失,才格外遲鈍。
除了愛情之外,他對其他事都不曾有過這樣,他是個膽大心細的人,什麼都敢做。久而久之,他自然有自己的敏銳。
錫九在香港也有了些日子,這點小事怎麼可能查不到?
“是。人家都撬開了何小姐的房門,怎麼可能任由她叫出聲?是我的人嚇唬她。”錫九道。
霍鉞頓時沉了臉。
錫九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嗎?老爺你一直不肯求婚,又一直想靠近她。如今她搬進來了,你可別讓她再搬出去。”
霍鉞的臉色好轉了些,然後就無力扶額:“九爺,您老還真是夠操心的。”
“我不能不替您操心。”錫九道,“就這麼點事,您折騰了這麼久。至今為止,我還是聽到何小姐叫您‘霍爺’,您自己想想,這是兩個人在戀愛嗎?”
霍鉞有點無力。
他又想起司行霈上次說他,話總是不能說得直白。
到了現在,他還是這個脾氣。
他沒辦法把事情掰開說清楚,這也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可何微不是錫九,她沒錫九這麼瞭解霍鉞,也沒有錫九這麼多的見識。
“也要找個理由搪塞。”霍鉞道,“要不然她問起,我沒辦法回答她。”
然後,他又嚴肅對錫九道:“她昨晚是嚇壞了,你下不為例。”
錫九道是。
霍鉞一個人獨坐了很久,他在考慮今晚求婚是否適合?
正如錫九所言,他還沒有解決跟何微的親密問題。他們倆不太像相愛的兩人,霍鉞不願意深想,一想覺得很怪。
何微至今很尊重他。
他又不是她父親,不需要她的尊重。
不夠親密,霍鉞現在求婚,別說何微,就是他自己都感覺不恰當,好像在迫不及待非要證明什麼,而不是感情水到渠成。
“怎麼辦?”霍鉞覺得從他十七歲離開老家,就沒這麼犯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