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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乳孃和朱嫂,而且他們還太小了,談不上教育,不需要我時刻守著他們。醫院暫時也開不了,司行霈這事沒做完,咱們就都不知道將來到底在哪裡安居。”顧輕舟說。
司督軍道:“你打算好了?”
“嗯。”
“那就去做吧。不過你才生了孩子,身體吃得消?”
“休息三個月了。再不動動。腦子都要生鏽了。”顧輕舟笑道。
等顧輕舟快要走的時候,司督軍突然問她:“阿霈上次回來,真沒人看到吧?”
“沒有。”
“讓他小心點。”司督軍道,“他想看孩子,想看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最近就不要冒險了,趕緊把事情做完。”
顧輕舟道:“他知道的。”
“你也別給他發電報。”司督軍又道,“萬一被人發現了,就會生疑。”
顧輕舟道是。
得到了司督軍的首肯,顧輕舟起身,去打了個電話。
她想問瓊枝,下午還要不要上班。
司瓊枝道:“下午沒什麼大事,我可以請假出來。大嫂,你是想去裴家嗎?”
“對,去看看。”顧輕舟道,“雖然裴家的少奶奶還在護衛司署,沒有開始辦葬禮,到底要去安慰下老人家。”
司瓊枝道:“那好,你一點半過來接我。”
顧輕舟說好。
司瓊枝去請假時,路過了裴誠的辦公室,他正好回來,他上午的門診結束了,要休息。
看到了司瓊枝,他冷若冰霜的走開了,大概是想把早上的那點尷尬,都冰凍住,以前冷漠點個頭的禮貌都不要了。
司瓊枝也低了頭,快步往前走。
天下這麼大,偏偏他們兩家都搬到了新加坡,偏偏裴家入股了這家醫院,偏偏裴誠跟她在一個科室。
司瓊枝感覺命運在捉弄她。
她去了主任的辦公室,遞了請假條,然後回更衣室換衣裳。
等準備妥善了,她下樓等她大嫂,卻看到裴誠的車子從大門口經過。
看到她時,裴誠絲毫沒有停車問候的意思,車子揚長而去。
司瓊枝則想:“他不會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