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胡君元詫異看向了他:“你.......你的頭髮......”
長青道長笑道:“自己染的,好看嗎?”
胡君元:“.......”
“不知道頭髮可以染?”道長鄙視他沒見識,“布能染,頭髮怎麼就不能染?這是時髦,你天天住在山裡,哪裡懂?”
胡君元再次無言以對,覺得道長鬍說八道的能耐,天下一絕。
他也沒有再關心道長的頭髮和眉毛了。
道長給胡君元灌了點符水,又把另一個胡家人扛了出來,同樣灌了。
半天之後,道長買回來兩個很大的行李箱,足足有半人高。他把昏昏沉沉的胡君元鎖到了行李箱裡,搬回了自己房間。
他告訴小夥計:“我那兩個箱子裡有很貴重的東西,千萬別弄丟了,否則你賠不起。”
然後,他又給了很多的賞錢。
小夥計有錢拿,自然樂意替他看守寶貝,再三讓他放心。
道長安頓好了,跟著看熱鬧的人,往胡家去了。
胡家的外圍臨時設了個屏障,不許任何外人靠近。
道長遠遠觀察,胡家背靠著的大山,延綿不絕,十萬八千里,想從後山翻過來,難於登天。
而其他地方,怕是都有人防守。
唯一的辦法,就是跟阿梨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
可今天,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簡單了,胡家如今會加強防備。
道長默默站在人群裡,觀察良久。
然後,他回客棧去了。
他已經有了個主意。
不成想,他卻在客棧門口,遇到了顏愷和花鳶。
花鳶知道一條近路,帶著顏愷連夜走了山路,趕到了這鎮子上。
“不是讓你們等著嗎?”道長蹙眉。
花鳶和顏愷則一起愣住,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道長,您這是怎麼了?”花鳶先出聲。
長青道長翻了個白眼:“少見多怪,我自己染的。”
“染.......”花鳶差點跌了個跟頭,“怎、怎麼染啊?頭髮又不是布。”
“我自己調的方子。”道長說。
顏愷問得更加實際:“您把頭髮染成這樣幹嘛?”
“好看。”道長說。
顏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