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火車,故而笑著解釋:“我開玩笑的。”
陳素商勉強笑了下。
兩個人聊了很久,司玉藻什麼也沒問道,更覺得陳素商神秘有趣。
她今天休息,沒有病人,下午也沒什麼大事,她又回孃家去了。
她剛回來,家裡客廳的電話響起,是有個在華民護衛司署的人打過來的。
司開閶去接了。
他今天沒出門,在家裡處理一點檔案。
“不要輕舉妄動。”司開閶道,“讓他們等一等。”
說罷,他掛了電話,面無表情整理自己的衣襟:“阿姐,我要去趟醫院。”
“你去醫院幹嘛?”司玉藻一頭霧水。
司開閶就解釋給她聽:“有人去報案,說阿璃姐打傷了他們。我要去見見阿璃姐,問一問緣故。要不然,警察署的人會請她去配合詢問。”
“是什麼人報案?”
“不知道。”
司玉藻拉住了弟弟:“你再去打個電話,問是不是姓陳的兄妹倆。”
司開閶對阿姐言聽計從,當即打了。
果然是陳朧和陳皓月去報案的。
“還敢去報警,這兩個人太混賬。”司玉藻怒不可遏,“你別管了,也別去問阿璃,我清楚前因後果,我們去趟華民護衛司署。”
從去年開始,司家在新加坡的不少事務,都是司開閶負責。
華民護衛司署依託於司家,而機靈的警長,已經知曉陳素商時常出入司家。當有人來報案的時候,自然要先問過司開閶,才好去請陳素商來。
司開閶開車,姐弟倆去了護衛司署。
路上,司玉藻把陳朧一進門就罵陳素商的事,說給了司開閶聽。
“……怎麼打的?”年少老成的司開閶,難得對他阿姐的話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特意去問了阿璃,她說是術士的障眼法。”司玉藻道。
司開閶沒見過這種:“下次讓她給我們也看看。”
“用在誰身上?”司玉藻問,“要不用在老二身上。”
司開閶:“……”
他是想說自己來,不成想他無良的阿姐,想要坑一坑老二司雀舫。
“行。”司開閶很乾脆答應了。
他們姐弟無形中定下了司雀舫的命運,遠在軍艦上的司雀舫,打了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