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堯靠近過。
難道,他無形中也陷素商於不義嗎?
長青道長的確不靠譜,他到底是把自己和素商置於怎樣的水深火熱裡?
“這個……”陳素商有點語塞。她掙扎了半晌,還是不知該如何啟齒。
這件事裡,有太多她不好對顏愷說的秘密。
“等以後。以後事情都處理完畢了,我再跟你說,好不好?”陳素商笑了笑,“顏愷,你不是很懂這些事,我也不希望你懂。”
顏愷的唇線抿成了一條。
他看著陳素商,卻不再言語。
這一刻,他的心情很不好。陳素商的話,刺痛了他。
如果他不懂,他希望陳素商也不要懂,這樣他們就像是一類人。
“我以前以為,你只是陳家的小姐。”顏愷好半晌才開口。
陳素商聽出了他的話中之意,不免笑了笑:“若只是陳家的小姐,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我有個秘密,你要不要聽?”
顏愷坐正了身子:“要。”
“我們剛到新加坡的時候,陳定的那個私生子陳朧,他想要輕薄我。他力氣比我大多了,陳定又偏袒他,我手無縛雞之力,所以他敢那樣造次。”陳素商說。
顏愷臉上露出了驚愕。
他從不知曉此事,心裡頓時起了層薄怒。
他也想起,當初他在陳家的時候,陳素商說過陳朧和陳皓月,口口聲聲野種。
果然是野種!
“……後來,我用符咒迷惑了他,他被陳定打了一槍。”陳素商道。
顏愷慢慢舒了口氣。
他看著陳素商,想要安慰幾句,卻又不知該安慰什麼。
陳素商繼續道:“我和你不同,關於術法,我還是希望我懂。這個世上,別人總有不到的時候,我需要自保。”
顏愷點點頭。
“對不起,素商,我說錯了話。我站著說話不腰疼。”顏愷低聲道,“我主要是……因為我不懂,總幫不上忙,才說那樣慪氣的話。”
陳素商說沒事。
她轉移話題,又問顏愷:“你怎麼又到香港來了?”
“我特意來找你的。”顏愷脫口道,“我打電話給你,一直沒人接,我放心不了。霍伯伯說你們回內地了,我不相信。所以逗留了幾天。”
陳素商:“……”
她突然有點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