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乖乖聽話。我要回去跟爹哋說,換個學校教。”
“去吧。”顏愷事不關己。
陳素商不忍心小姑子回家捱罵,勸說她:“教小孩子也很累的。七八歲的孩子,不懂事,跑來跑去聽不懂人話,也是非常麻煩;十幾歲的孩子,要懂事未懂事,性格敏感多疑,也很難教。
大學的學生,已經成年了,絕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反而是最好溝通,最輕鬆的。那個女學生,你應該和她聊一聊。”
範甬之聽了半晌,突然問:“她叫什麼?”
“誰?”
“那個女學生。”
“馮箐箐。”顏棋道,“也是華人,名字倒挺好聽的。不過她本身不是新加坡的,而是從馬六甲來的。”
範甬之不再說什麼。
顏愷和陳素商看了眼範甬之,也不知他為何會問人家的名字。
好在顏棋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他們去吃飯的時候,遇上了表演,她看得高興,就把學校裡那點破事丟到了腦後。
範甬之仍是負責拍照。
他給顏愷全家拍了很多張,又單獨給顏天承拍了幾張。
飯後,顏棋提議:“我們去跑馬場吧?”
範甬之不太喜歡賭馬,上次他就拒絕了。然而上次拒絕之後,他們並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去處,反而惹了禍端。
他點頭:“好。”
他是客人,既然他這麼說了,顏愷和陳素商不好掃興。
在跑馬場的路上,範甬之問起那個地下搏擊場:“還開著嗎?”
“沒有開,已經跑路了,估計會換到香港或者吉隆坡去開了。”顏愷道,“我已經把他們老闆的身份發了下去,以後有顏家的地方,他們很難混。”
範甬之點點頭。
顏棋則道:“哥哥,你這樣說話的時候,還蠻帥的。平日像個小白臉似的。”
顏愷伸手過來,重重在她頭上敲了下。
這一下敲得不輕,顏棋捂住頭,心想命運不公平!
範甬之覺得他們兄妹感情很好,有點羨慕。
他羨慕的眼神很明顯,陳素商看到了。
陳素商問他:“甬之,你有兄弟姊妹嗎?”
這個很普通的家常問題,範甬之卻突兀的沉默了下。
他沉默了好幾秒,才道:“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