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道：“你覺得不喜歡？”

“不，我是覺得棋棋......以前寧安很喜歡棋棋的，她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對範甬之，倒好像無特別情愫。”陳素商道。

顏愷不以為意：“她是反應慢。過段時間，她就能領悟過來。棋棋對範甬之很上心，我沒見過她待其他人這麼用心的。”

顏棋小時候，是他和玉藻的小妹妹，他們照顧她比較多。

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在外，顏棋都是受人照顧，沒有自己要照顧別人的自覺。

她對一個人很好，那是她發自真心的，並非情面上的敷衍。

從這點看，顏愷覺得她心裡把範甬之看得跟其他人不同。以前司寧安成天跟著她，也是司寧安照顧她的，何曾見她這樣鞍前馬後？

“這倒也是。”

說到了這裡，顏愷有點好奇：“你算不出他們倆的姻緣嗎？你算一下，棋棋會不會和範甬之結婚。”

陳素商失笑：“這個要算的，我懶得動腦子，不想做術士了。”

顏愷：“......”

他壓住了陳素商。既然懶得動腦子，就動動其他的吧，反正不能總讓她這麼閒著，要閒出病的。

顏棋回家之後，把照片都放好。

其中，有一張是謝尚寬幫她和範甬之拍的，範甬之也洗了出來。

顏棋看了看，最終決定把這幀照片單獨收起來，沒有放在相簿裡。

她床頭有個本子，偶然寫寫日記的，她把照片夾了進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在想那天範甬之上擂臺的樣子。要不是他那麼堅持，這些照片就全部被毀了。

顏棋想起照片的來之不易，忍不住又拿起來看了看。

與此同時，吃飽喝足的範甬之，胃裡很舒服。他白天睡得太多，這會兒又吃得太撐了，睡不著。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一張張翻看照片。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回到臥室，開啟自己的行李箱，從夾層裡取出個牛皮紙袋。

他把袋子倒了倒，又倒處無數張照片，上面的背影各異，人卻只有一個或者兩個，都是他和顏棋的。

仔細數一數，已經有上百張照片了。

存這麼多照片，總感覺像個偷窺狂。他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看看，平時都認真收好。

他沒有再裝回牛皮紙袋，而是塞到了床頭櫃的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