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臺上的葉嫵,忍俊不禁。
軍醫也笑了,對顧輕舟道:“可以請三小姐進來,帶上口罩就沒事的。”
說罷,他拿出軍用的口罩。
葉嫵帶著口罩進來,甕聲翁氣道:“搞得跟進了病毒所似的。”
顧輕舟失笑。
她沒什麼力氣,笑起來也軟軟的。
“你想吃什麼嗎?”葉嫵又問顧輕舟。
顧輕舟口中乾澀,味覺退化,什麼胃口也沒有,道:“什麼也不想吃。”
葉嫵很難過。
顧輕舟明明只是小病,葉嫵卻生出多愁善感。
當年她母親也是生病,然後就
“老師,快點好起來。”葉嫵說著說著,就哭了。
她也不知為何,就是很害怕,然後又很擔心。
顧輕舟道:“別哭別哭,我明天就好了。”
安慰了半晌,葉嫵才停止掉金豆子。
顧輕舟打趣她:“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愛哭?”
葉嫵破涕為笑。
顧輕舟催促她:“快出去吧,過兩天再來看我,感冒很容易傳染的。”
葉嫵無奈離去。
她想,養病的顧輕舟肯定也很寂寞。葉嫵和顧輕舟一樣,身子骨不夠硬朗,但是有人強壯結實,不怕的啊。
於是,葉嫵給程渝打了個電話。
她在電話裡說,顧輕舟生病了很嚴重。
程渝掛了電話,立馬問司行霈的副官:“你家長官去了哪裡?”
“程小姐,師座說您不要過問。”副官道。
程渝氣得要踹人:“你以為我想過問啊?我醜話說前頭,你不告訴我,回頭你家太太不好了,你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副官精神一震。
“喲,你這會兒知道怕了?”程渝打趣道。
副官說:“太太是師座的半條命,太太怎麼了?”
程渝微愣。
她心中說不出的羨慕。
司行霈身邊的人都知道,太太是師座的半條命,可見司行霈把顧輕舟看得多重要。
程渝心中羨慕極了,嘴上卻是故意酸溜溜的,刻薄道:“死不了,就是小感冒。”
副官一溜煙跑了。
程渝準備打個盹,半個小時後司行霈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對程渝道:“梳妝一下,我們要去接輕舟回來。”
“接她,我幹嘛要梳妝?”程渝不解,總覺得司行霈是故意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