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舞女見慣了富豪,對人的衣著很有鑑賞力,知曉顧輕舟是一位貴客。
“我就是隨便看看。”顧輕舟道,“對了,小妹妹,前幾天殺人的事,你知道嗎?”
這位舞娘看上去比顧輕舟大,可她聽聞旁人叫她妹妹,心中沒由來一喜。
舞女就是吃青春飯的,誰不想自己看上去年輕?
“這個,您別到這裡問,市政廳和督軍府下了令,不許我們亂說。誰開口了,誰就要做證人。”舞娘悄聲,然後把顧輕舟往外推了下。
顧輕舟就道:“你當時在場嗎?”
舞娘搖搖頭。
顧輕舟嘆了口氣,很是失望的樣子,拿著栗子往外走。
不過片刻,那舞娘就追了出來,塞了個紙條給顧輕舟,又急匆匆跑回去。
顧輕舟攤開了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地址。
顧輕舟拿到了地址後,沒有立刻去找人,而是去了司行霈那邊。
司行霈正好在家。
他打電話給顧輕舟,傭人說顧輕舟不在,司行霈還準備去葉督軍府尋找顧輕舟時,顧輕舟就來了。
“派人去幫我查查這個地址。”顧輕舟把紙條給了司行霈。
司行霈問她怎麼回事。
顧輕舟如實告訴了他。
“那天啊?”司行霈眯了眯眼睛,想了下當天的場景,“假如把舞廳的侍者都叫過來,我可以辨認出一個人。
當時,那人的位置是最佳的,他一定看到了致命那一槍是誰開的。”
然後,司行霈又對顧輕舟道,“其實,督軍府的作法更加可靠。去查,萬一真是石青,難道要他們放棄嗎?與其去找證據,不如去找法令。”
顧輕舟道:“我懂的,就是想幫幫忙。外書房裡全是人,那些檔案雖然不絕密,我還是不看為妥。
葉嫵姊妹對我不設防,葉督軍卻未必。人家信任我,我更應該避嫌。可葉嫵遇到了麻煩,我又不能不幫忙。
既然不好呆在外書房找檔案,索性到現場看看。”
當然,如果能證明石青無辜,就更好了。
顧輕舟總感覺,冥冥中有什麼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