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五天,司行霈一定要下床走動。
“躺著不行,哪有這麼嬌氣?若是打仗,也容許你躺十天半個月嗎?”司行霈不悅。
他慍怒的模樣,讓軍醫也有點膽怯。
軍醫就看顧輕舟。
“你別亂看,我今天就要下床走動。”司行霈道。
他的傷口癒合得比較快,天生的優勢,這點誰也比不上。
顧輕舟親自給他換藥。
傷口已經結痂,而他的氣色好轉了很多。
“走走吧,沒事的。”顧輕舟道,“總躺著是不好。”
司行霈送了口氣。
等軍醫走過,他不時看顧輕舟,把顧輕舟都看得發毛。
“怎麼?”顧輕舟不解。
司行霈笑了笑:“真不一樣了,你如今會疼我了。”
顧輕舟汗顏。
“我何時不疼你?”顧輕舟反問,問得理直氣壯。
司行霈握緊了她的手。
顧輕舟以為,他是爭強好勝非要起來,走了幾步之後發現,他的氣息比顧輕舟還要穩。
正如他所言,一旦打仗,受了重傷也能臥床休息嗎?
軍人不應該這樣驕縱自己,放鬆了警惕。
“朱嫂說,要給你煮豬腦湯喝,傷哪裡就補哪裡。”顧輕舟跟司行霈說起了午膳,“我覺得這話不錯”
司行霈蹙眉:“我好好一人,要豬腦來補?你罵誰呢?”
顧輕舟哈哈大笑起來。
司行霈就說她太壞了,時不時擠兌他,拿他尋開心。
朱嫂站在門口,準備喊他們吃飯,遠遠就聽到了顧小姐朗朗的笑聲。
笑宣告媚,似乎能感染人,朱嫂也替他們開心。
“終於要結婚了,少帥和顧小姐,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朱嫂愉快的想著。
就在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
朱嫂去接了電話。
聽完了,朱嫂的臉色驟變,道:“好好,你稍等”
然後急匆匆跑過去喊,“少帥,少帥啊!”
司行霈和顧輕舟都嚇了一跳,不知朱嫂怎麼突然這樣緊張,紛紛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