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控。
當司行霈再次進入她時,她累得已經抬不動腳,渾身軟綿綿的。
這一番的久別重逢,比他們新婚時更加耗時。
顧輕舟亦不知時間。
她只知道過了很久,司行霈的汗滴在她身上,而她自己也是汗出如漿。
司行霈停下來時,顧輕舟依靠著他,沉沉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船艙裡光線暗淡。
她耳邊有司行霈均勻的呼吸,還有輕浪拍打著船舷的聲音。
顧輕舟想要動一下,卻發現渾身仍是綿軟無力。
司行霈卻被她輕微的動作驚醒。
她離開了之後,司行霈重新恢復了他的警惕。
“醒了?”司行霈笑道,手卻穿過她的青絲,將她拉近自己,“輕舟,你真好吃!”
“混賬,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顧輕舟低罵他,“你一早就盤算好了,連被褥都是新準備的。”
“有備無患。”司行霈聲音低醇,吻了下她的耳垂,“輕舟”
不等顧輕舟回答,睡飽之後的他,翻身再次將顧輕舟壓住。
顧輕舟略有慌亂:“很晚了”
“我知道。”他低喃,就封住了她的唇,貪婪汲取她的氣息。
顧輕舟掙扎:“得回去了”
“我很快的。”他道。
顧輕舟好似聽了個笑話。
到底還是沒掙脫開他。除了顧輕舟的執著,也是因為顧輕舟不忍心。
他們隔了兩個多月未見,司行霈想念她,她也想念司行霈。
這次,司行霈到底顧及顧輕舟,短短三十分鐘就鳴金收兵。
顧輕舟一身的汗。
船的底艙有個小小浴桶,還準備了乾淨的水。
司行霈從後艙的爐子裡取了熱水,將熱水對好了,就把顧輕舟抱過來。
他自己穿了條短褲,半蹲在旁邊給顧輕舟擦拭身子。
“我自己來。”顧輕舟道。
司行霈沒有讓她。
他幫她洗澡,讓顧輕舟好似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
那時候,他每次折騰完,就略感愧疚為她洗澡。
顧輕舟坐在浴桶裡,手不停的翻水花,也像個孩子似的,等待著他的照顧。
“司行霈,你這次出來,程渝為何沒跟著來?”顧輕舟突然想到這件事,問他。
司行霈笑了笑:“她憑什麼能跟過來?”
“你是如何說服她的?”顧輕舟好奇,“她如此擔心,豈能放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