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他,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扔了電話。”程渝道,“我去見高橋荀,是為早上的事做個解釋。我問心無愧,顧輕舟!”
她挺了下胸,想要理直氣壯。
顧輕舟不回答她。
程渝就繼續道:“他又有什麼資格生氣?”
顧輕舟這才停下腳步,笑道:“我看他不是生氣,而是吃醋了。”
程渝嗤之以鼻:“一個大男人,吃什麼醋?娘們唧唧的。”
顧輕舟忍俊不禁。
她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笑出聲。
“怎麼了?”程渝見她憋笑很辛苦,有點費解。
“沒事,就是司行霈總愛吃醋,我回頭要把你的話,說給他聽。”顧輕舟道。
程渝這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愛吃醋,並且醋意泛起來時,比女人更加不講道理,什麼醋都會吃的。
她目瞪口呆。
卓莫止昨晚沒來,程渝想起他好像是滿眼的紅血絲,還以為他是氣狠了。
如今想了想,他肯定是一夜未睡。
從他昨天接到電話,到今早來找她,定然是氣了很久的。
“那我是不是得哄他?”程渝問。
顧輕舟笑道:“隨便你。如果司行霈吃醋,我是會哄的。”
“怎麼哄?”
“這就很難說了,投其所好吧。”顧輕舟笑道。
程渝白了顧輕舟一眼,覺得顧輕舟是在消遣她。
顧輕舟不理睬她。
把她送走之後,顧輕舟準備叫人去城裡的慈善堂看看。
司行霈這個時候回來了。
“出了點事,葉督軍氣得罵娘。”司行霈笑道,“真還挺逗的。”
“什麼事?”顧輕舟接過他的風氅,親自為他掛起來,賢惠又殷勤。
“一點小事。”司行霈笑道,“不過,可能會跟咱們家有關。”
“咱們家?”
“對。”司行霈指了指西跨院的方向,“我如果猜測的不錯,肯定跟程渝那邊有關。”
他用“咱們家”的家務事,來代指程渝,讓顧輕舟微愣,心中莫名發暖。
他們,好像是多了兩位家人——霍鉞和程渝。
“是卓莫止嗎?”顧輕舟問,“是不是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