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這種東西,只有很熟悉的兩個人,才能心領神會。不太熟悉的,很可能就會錯意。
比如這女傭,就沒明白司瓊枝這狠狠一眼是什麼意思,她繼續照著之前的計劃:“而且我方才在外面,還聽到脫衣裳和男人的聲音。”
魏清嘉譎灩端莊的面容,頓時籠罩了層威嚴:“你是說,我在這裡和男人私通嗎?”
女傭被她的氣勢震懾,心中有點退縮,卻不依不饒道:“我明明聽到了!”
她還到處找。
司瓊枝察覺到,她哥哥臉色更加難看了,當即呵斥女傭:“住口,你給我滾出去!”
女傭這時候才明白了司瓊枝的用意,頓時就嚇得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說什麼,慢慢退了出去。
等女傭一走,顧輕舟起身,關上了門。
她指了指床下。
司慕俯身,掀起了被單,將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從床底下拉了出來。
屋子裡靜得落針可聞。
“瓊枝,這樣好玩嗎?”最終,是顧輕舟先開了口,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