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雪茄抽完,事情也交代完畢,司行霈上樓。
顧輕舟睡得安穩。
他從背後摟住她的時候,顧輕舟呢喃了句:“司行霈”
“嗯?”他應了聲。
顧輕舟並沒有醒,她只是在夢中呼喚他的名字,這樣她翻個身,才能繼續安穩睡覺。
她說她怕他,其實她非常清楚,只有他才能保護她。
她在司行霈身邊,總是能睡得踏實。
睡夢中蹙眉時,她喊了他的名字,轉身就能舒展眉頭,睡得香甜。
嘴硬心軟的小東西!
“不許跑,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喃,“如今世道這麼亂,外面很危險,我護不住你的時候,你叫天天不應!”
顧輕舟睡得很沉。
司行霈吻她的眼睛,“你嫩得像花骨朵,哪個男人看到你這樣的,不想一口吞了你?你要是出去了,還不知前路多難呢。”
越想越糟心。
他緊緊將她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