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搖頭。
有位名媛低低笑道:“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呢。”
這就是說,顧家母女三是督軍府不知名的窮親戚。
高傲的女眷們投過來鄙夷目光,挑剔著上下打量她們。
顧緗有點急了,她不想被人瞧不起。
秦箏箏不回答女兒,卻也頻頻看向督軍夫人,希望督軍夫人能過來,給她們撐撐面子。
唯顧輕舟,慢騰騰喝酒,神色悠閒,不帶半分焦慮,好似完全跟她無關。
而後,顧輕舟聽到她身後三四個女孩子閒聊。
“你知道今天為何開舞會嗎?”有個女孩子聲音俏麗柔嫩,問道。
“不是說了嗎,今天是二小姐的生辰。”
“二小姐只是庶女,憑什麼她的生辰給她開這麼大的舞會啊?我很久沒見過二小姐了,聽說她還在英國留學,至今還沒回來呢。”
“那為何開舞會?”
“我姆媽說,今天二少帥的未婚妻要來,這是督軍夫人給她接風洗塵的。”
這席話,顧輕舟聽到了,顧緗也聽到了。
顧緗倏然一陣興奮,粉嫩雙頰泛紅,她自然以為二少帥的未婚妻是她了。
“二少帥的未婚妻?”有個少女聲音尖銳,不願意相信,“二少帥何時定親了?”
“是娃娃親!”
“說起來,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二少帥了,他不是早從英國唸書回來了嗎,怎麼從來不見他露面?”
顧輕舟聽到這裡,豎起了耳朵。
顧緗和秦箏箏亦然,她們母女對督軍府也知之甚少。
“回來五年了吧。”有個人接話,“別說你們,就是司家的親戚朋友,也說多年不見二少帥呢。”
“他這麼神秘,是不是在督軍的軍中任官啊?”
“在軍中任職很平常,為何要神秘不見人呢?”
這時候,有一個聲音插進去:“我阿姐跟司家的大小姐是閨蜜,她說二少帥其實是生病了,病了很久”
“什麼病啊?”
顧輕舟聽到生病,就有點走神。
她想起了昨天那個男人。
審訊的時候直接剝皮,剝皮之後自己去將那血人釘在木樁上,然後精神亢奮發洩自己的兇欲,他算不算病人?
顧輕舟覺得他肯定是患了某種精神病!
也許,司家的少帥也是得了精神病,不能被外人瞧出端倪,招惹是非,所以避之不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