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忍時咬他的唇。
司行霈卻笑了。
顧輕舟鬆開了口。
司行霈的下唇,有很清晰的牙印,差點就要出血了。
他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彆著急啊輕舟,想吃了我,我給你吃就是了。你知道我很樂意的”
顧輕舟又踩了他的腳。
這個無恥的無賴!
他佯裝很吃痛,而顧輕舟白了臉。
司行霈擁抱著,把顧輕舟弄到了汽車上。
顧輕舟神色不善。
準確的說,她是氣歪了臉,沉默不看司行霈。
司行霈哪裡肯饒過她?
他早已將她壓住。
“想我沒有?”司行霈問。
顧輕舟想起他和司芳菲的親密,這會兒氣已經只剩下一兩成了,雖然當時都氣病了,後來想想,司行霈雖然混賬無原則,卻不會跟自己妹妹有什麼首尾。
“沒有。”顧輕舟轉過臉去。
司行霈就吻她。
他的胳膊有力,將她按壓住,顧輕舟推搡他。
倏然,她推的時候,感覺他身不由己的一聲悶哼。
這悶哼,他很快斂去,顧輕舟還是察覺到了異樣。
他左側腰下,好像不太對勁。
顧輕舟伸手去摸,司行霈急忙捉住了她的手。
顧輕舟的猜測,全部被證實了。
“受傷了?”她問。
司行霈吻她,想把她的話全部堵住,顧輕舟則沒動。
唇齒纏綿,顧輕舟態度和軟了很多。
副官開車,司行霈也不敢太得寸進尺,親吻之後,就抱著她。
“怎麼受的傷?”顧輕舟並不放心,追問道。
司行霈不想提。
“一點小事。”他道。
“我看看。”顧輕舟又道。
司行霈就笑了,壓低了聲音問:“真要看啊?這可是在汽車上。”
顧輕舟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副官,神色微微尷尬,收回了手。
到了別館之後,司行霈把她抱上樓,她則直接去解他的衣釦。
“別心急啊小東西!”司行霈調侃她。
顧輕舟白了他一眼。
司行霈心中,有了絲絲的暖流沁入:顧輕舟終於恢復了她的脾氣。上次那麼陰陽怪氣的她,已經過去了。
司行霈很欣慰。
“我給你看。”司行霈的聲音更低了,直接先將她按到在床上,然後開始寬她的衣。
顧輕舟氣急,掙扎著爬起來:“混賬,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司行霈就是要磨著她,低聲問:“想不想我?”
他又道,“我空下來的這兩天,想你想得發瘋一樣!”
顧輕舟低垂了羽睫,不想聽他這些話,卻伸手卻解他的紐扣。
司行霈再次按住了她的手。
“輕舟,別害怕。”司行霈道,“你別怕,我給你看。”
顧輕舟點點頭。
司行霈這才脫了上衣。他深色肌膚紋理分明,肌肉虯結,上面既有刀傷也有槍傷,顧輕舟看過無數次,如今卻又有一處新傷。
傷口看上去不深,卻像是炸開了花,四周的肌膚都被破壞,傷口往裡凹,像少了點什麼,十分猙獰。
“剿匪的時候,那個土匪用鉤子。他號稱山寨第一高手,鉤子一下子勾住了我的腰。我自己用力,把這塊肉揪下來給他。真沒用,他竟然吐了。”司行霈道。
顧輕舟的唇色微變。
一時間,她手腳冰涼了起來。
司行霈是個極其殘忍的人,不僅是對他的敵人,甚至包括對他自己。
“你瘋了。”顧輕舟的聲音,一下子就啞了。
自己把肉扯下來
她不能想有多疼!
司行霈,你為什麼不能像個正常人那樣?
顧輕舟不敢碰那傷疤,她光看到了,都隱約作痛。
想起自己槍傷就有心裡創傷,真是太矯情了。
和司行霈受過的傷相比,那槍傷根本不算什麼。
“別心疼,已經好了。”司行霈輕輕摟住了她,他肌膚的溫熱落在她身上,透過她單薄的旗袍,傳到她的身上,“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的傷口總是比別癒合得要快,還記得嗎?”
顧輕舟點點頭。
她闔上了雙眸,不想讓司行霈看到她眼中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