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顧輕舟,似乎把能掣肘他的力量,都尋到了。
為了避開他,她煞費苦心。
“真有意思,是不是?”司行霈聲音微冰,“你就喜歡看著我煩惱?”
顧輕舟測過臉。
司行霈就吻她的頸。
顧輕舟急忙想要避開,轉過頭時,就把唇湊到了他唇邊。
司行霈吻著了她。
他從齒縫間低喃:“輕舟,說你愛我!”
“你想多了。”顧輕舟支吾。
司行霈滿腔的鬱結,就全部發洩在她身上。
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一把撕開了她的旗袍。
副官們急匆匆退了出去,遠遠離開了。
顧輕舟卻顯然沒這個心思。
她掙扎著,重重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掌:“你再胡鬧試試看!”
“我胡鬧?”司行霈顯然是被氣到了,“我睡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顧輕舟,當初你十六歲,我撕開了你的衣裳,就是給你開了封,從此你就只能是我的!”
顧輕舟氣得打顫。
真好意思!
“你從來就沒要過臉!”顧輕舟推搡他,“滾開!”
他們廝鬧著,從沙發滾到了地毯上。
顧輕舟有點疲倦時,司行霈還精神抖擻。
總之,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等結束之後,顧輕舟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潮。
他弄得顧輕舟滿胸襟都是。
顧輕舟噁心得想吐,自己急匆匆上樓去洗漱。
司行霈跟上來,卻沒有到浴室裡,而是穿戴整齊,坐在沙發裡抽菸。
他手裡還拿著司慕的那封電報。
“掛念?”司行霈想,“你還有什麼資格掛念她?”
顧輕舟繼續跟司慕通電報,若說意外,其實也沒特別大的意外。
司慕肯定要跟顧輕舟彙報平安的。
等顧輕舟洗了澡出來,司行霈突然問:“這封電報,有什麼秘密?”
顧輕舟擦頭髮的手一頓。
“司慕是不是在給你傳遞情報?”司行霈站起來,“這封電報,就這麼幾個字,你們怎麼傳遞情報的?輕舟,你在打什麼主意?”
司行霈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事:顧輕舟是不是在跟司慕合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