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妃子的,即使沒有任何感情自己也不能長時間疏忽皇帝,怎麼說也得演一演夫妻之間的深厚感情。 當今天子臥病在床,朝中大事皆由何太后一人獨攬。 說是在陛下臥床之際,為陛下解憂。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哪是解憂啊,這分明是奪權。 況且這何太后並不是皇帝的親生母親,先皇還在之時,何太后就已經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這何太后擺明是想自己上位,和武則天那樣當個女皇帝。 和何太后有同樣想法的,還有皇后和劉貴妃,前者典型的女強人一個,就連在床上也要壓那些宮女一頭,自己佔據主導地位。後者現在謀權的意圖還不明顯,但也不遠了。 快到皇帝養病的寢宮之時,劉貴妃腳步一滯,發現在那寢宮門口有重兵把守著,而且皇后不知何時站在了寢宮門口,正在和把住宮門的兵士在爭論什麼。 劉貴妃快步上前,“可真是巧了,姐姐也有想著來看望陛下。” 皇后扭頭看過去,被油鹽不進的兵士氣到發青的臉色浮現一抹怒意,“我們做妃子的,自然要時時刻刻為陛下著想,你來這裡幹什麼?” “本宮來這裡幹什麼?姐姐可真是會說笑,本宮自然是關心陛下身體,特來探望。” “哼!是嗎,那也要你能進得去。” 皇后說完,一甩衣袖。 劉貴妃上前一步,示意把守門口的兵士讓開。 “貴妃娘娘恕罪,卑職也是奉令行事,無關人等不得入內,以免打擾到陛下康復。” “放肆!”陸楓合時宜地呵斥他道:“你既然認得貴妃娘娘,就應該清楚貴妃娘娘多麼關心陛下,爾等這番阻擾是何居心,還不快快滾開。” “難不成你要誣陷貴妃娘娘想對陛下有什麼圖謀?你的狗膽可真大啊。” 陸楓一頂大帽蓋下來,嚇得這名兵士臉色慘白。 “卑職並不是這個意思,卑職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還不快快讓開,再敢阻擾貴妃娘娘,要你人頭落地。” 聽到陸楓替自己出頭,劉貴妃更是得意。 正當她準備邁步走進去的時候,一道溫和但不容反駁的聲音從寢宮裡面傳出。 “是哀家下的令,不準任何人打擾陛下靜心養病。” 人隨聲至,雍容華貴的何太后出現在眾人眼前。 只見她身材高挑,盤起的髮髻之下歲月並沒有在其臉蛋上留下明顯的痕跡,肌膚嬌嫩得如同嬰兒般白裡透紅,眼角出那點淺淺的魚尾紋讓她更添幾分成熟性感。 華服包裹的身材竟然不輸給皇后和劉貴妃,凹凸有致,這何太后就像一顆成熟到不能再成熟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汁水直流。 這何太后一出場,皇后、劉貴妃以及陸楓等人都紛紛下跪,高呼太后千歲。 “起來吧。”何太后擺擺手,神情淡然地用視線掃過皇后和劉貴妃。 “哀家知道你們關心陛下,但太醫說了,陛下現在需要的是靜養,不宜熱鬧。都回去吧,你們的關心哀家會轉告給陛下的。” “臣妾已經多日沒有見過陛下,實在關心,請太后恩准臣妾進去探望一二。” 皇后說完,劉貴妃也不甘落後。 哪知何太后根本不給她們任何機會,衣袖擺動,不容置疑地說道: “哀家說了,不得打擾陛下,都回去吧。哀家也乏了。” 說完,轉身走回寢宮,順手讓守門的兵士重新關上門。 皇后起身冷冷地看了眼緊閉的硃紅大門,一言不發地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陸楓扶起劉貴妃,後者也是沒有好臉色,轉身就走。 有這個小插曲後,劉貴妃再也沒有心思到處閒逛了,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宮。 陸楓給她倒了杯茶水,“娘娘消消氣,太后也太獨斷專橫了,都不怕別人說閒話。” “閒話?哼!這何太后讓人守住陛下的寢宮,就是不想在她做好萬全準備之前發生任何意外,都這樣了她還怕別人說閒話嗎。” “現如今朝堂之上誰人不知她的野心。” 陸楓默然不語。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間便從白天來到夜晚。 宮女鴛兒如約偷偷來到陸楓的住處,才敲響房門,陸楓便開啟門拉她進來。 這些日子可憋壞陸楓了。 把門關上後,陸楓也不點油燈,直接抱起鴛兒走向床。 “哎,等會,你個太監猴急什麼。我今天搬東西不小心撞到腰了,現在還疼著呢。” 哪能不急啊,我都已經快憋爆了。陸楓苦笑連連。 不過佳人有傷在身,陸楓也不是那種只顧著自己發洩的人。 他對鴛兒說道: “傷哪了?我瞧瞧。” 鴛兒有些吃痛地撩起衣服,拿著陸楓的手按上光潔的後背,“就這。” 入手滑膩,讓陸楓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這點小傷對陸楓來說不算什麼,只要利用內力化開瘀血就好了。 陸楓微微發力,自身內力由掌心傳導到鴛兒的後背傷痛處。起初喜兒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很快就覺得那裡微微發熱,十分舒服。 鴛兒忍不住呻吟了幾聲,讓陸楓差點把持不住。 “鴛兒姑娘,脫下衣服才能更好地治療。” “脫衣服?” “對。”陸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