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楓如此自信,範宇飛只好將信將疑地下去佈置。 這邊飛馬關在緊鑼密鼓地佈置,關外的敵人們就已經收到風聲,得知陸楓來到飛馬關的訊息。 大帳中,左蠻多聽到手下探子的彙報,開懷大笑起來。 “將軍何故發笑?”手下問道。 “我笑大夏氣數已盡,是我們入駐中原的時候了。” 聽到左蠻多的話,這名手下說道:“將軍,根據末將得知的訊息,這個陸楓雖然年輕,但是被朝廷委以重任去收服武林。” “雖然現在武林還沒被完全收服,但這個人卻在中途挫敗了在大夏境內謀劃多年的一個組織的分部,實力和心智不容小覷。” 左蠻多喝了一大口酒,又用手背抹掉嘴邊的酒漬。 “你怎麼就沒有聽全探子傳回的訊息呢。大夏如今竟然要他中途放棄武林那邊的事,就說明大夏現在已經沒有人才可用了,這是其一。” “其二,大夏剛剛度過天災,國庫又空虛,兵力不足不說,連糧草都是個問題了。我看擋在我們面前的飛馬關,很快就會因為沒有糧草而不攻自破,這也是為什麼我這些天只是讓人在關下挑釁而沒有強攻的緣故。” “等到飛馬關裡面的兵士無力防守,就是我們一舉攻破它的時候。到了那時,大軍入關,大夏已經沒有東西可以阻擋我的兒郎們了。” “攻破大夏京城指日可待,到時候連大夏女皇帝也給生擒活捉了。我可是聽人說過,這大夏女皇帝長得那叫一個紅顏禍水啊,跟個妖精一樣。” 說完,左蠻多淫笑連連。 當天夜裡,左蠻多剛準備休息,大帳外面跑進來一名神色匆匆的衛兵。 “報告將軍,飛馬關城牆頭上出現一盞忽明忽滅的燈籠。” 左蠻多一聽,連忙走出來。 在衛兵的指引下,左蠻多果然看見了遠處黑暗中的飛馬關出現一盞忽明忽滅的燈籠。 保持這個節奏一會後,燈籠便徹底消失了。 左蠻多不解其意,連忙找來手下將領過來談論。 但誰也沒有猜出燈籠的主人想幹什麼。 第二天,雖然昨晚有莫名的燈籠,但白天無事發生。 左蠻多繼續讓人在飛馬關外,破口大罵,依舊用的激將法。 但和之前一樣,飛馬關裡面沒有人出來做出應答。 就在左蠻多以為今天又和往常一樣平淡過去的時候,有手下進來大帳彙報情況了。 “將軍,那範宇飛出現在城頭,形跡有些詭異。” 左蠻多聽聞,帶著人出大帳觀望。 只見在飛馬關上,範宇飛獨自一人在城頭來回走動,時不時看一眼左蠻多這邊的情況,神情很是焦慮。 “這傢伙在幹什麼呢?” 就在左蠻多疑惑之際,他注意到了範宇飛的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 不僅如此,範宇飛一看見左蠻多,神色一喜。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到他,便伸手把一個東西扔下關外,隨後就離開了。 這一切,左蠻多都看在眼裡。 “去,找個機會把他扔下的東西拿回來看看。” 也許是關內沒有糧食了,城牆上計程車兵都無精打采,都沒有注意到關外的小動靜。 手下的人很快把範宇飛扔下關的東西給拿了回來。 那是一團紙。 左蠻多把紙張展開一看,上面是一行字。 寫道: “今晚子時,求見。” 左蠻多看完,思考片刻,“這傢伙想幹什麼。” “將軍,小心有詐。” 左蠻對大笑道:“哈哈哈,有詐?就飛馬關現在的人手,要是正面硬碰硬,本將軍只要派出一支小隊便可全殲了他們。” “我看是這個新來的朝廷官員做了什麼事,讓範宇飛才有這個做法。” “將軍認為是如何呢?” 左蠻多把紙張扔在火盆裡,說道:“這個陸楓年紀輕輕就得到大夏朝廷的重任,如果真是以為絕世天才,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可別被他擔任過大夏的巡察使給嚇到了,我看他能在乳臭未乾的年紀當上大官,無非就是兩種情況。” “一是能說會道,憑嘴上功夫討得大夏皇帝的歡喜。二是透過賄賂才走到這個位置。” “像他這種人,本將軍見多了,都是想要急於展示自己的才華,急功近利。範宇飛今天這麼做,肯定是被這人給噁心壞了,也知道朝廷再也指望不上,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手下人聽完,提醒道:“可是將軍,這陸楓可是在擔任巡察使期間有過大功績啊,不像是個庸人。” “你蠢啊,功績這種東西,可以作假的嘛,更何況現在大夏這個樣子,誰會多加深究他的功績真假。” “本將軍可是聽說了,大夏在剿匪的時候,有些官兵為了賞賜而殺良冒功。” 聽到左蠻多這麼說,手下的人也是十分贊同。 到了晚上,左蠻多在大帳中坐等子時的到來。 子時到了。 大帳外的大營門口傳來騷動,不一會兒,手下便帶著範宇飛和幾名大夏兵士綁著進來。 “將軍,人已帶到。” 左蠻多對於白天自己的一番解釋十分滿意,加之範宇飛果然和紙上寫的一樣準時過來,心中便信了範宇飛八九成。 他看見範宇飛被五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