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濤濤,勢起汪洋。 楊戩出了玉泉山,便藉著土遁往蓬來島而來。 到了東海上。只見海域無垠,有一萬丈的巨大海島,如旭日般懸立於波濤洶湧的海面之上 有無邊無際的蔚藍的天空,有日月照耀的宮闕,景色壯麗,精心炫目。 山崖錦砌,異景奇花,觀之不盡。 蓬來景緻與天闕無差。彷彿置身於仙境一般。 楊戩來至蓬來島上,看罷四方景緻,運轉八九玄功,將身體變化成七首將軍餘化的模樣,徑直進了蓬來島來。見了餘化的師尊一氣仙餘元,楊戩倒身下拜。 餘元本在打坐修煉,閉目運轉元神,隨後眉頭微微一皺,見是餘化到此,就率先開口問道: “你來做甚麼?” “餘化”趕忙低下頭顱回道:“弟子奉師父之命,去汜水關助沉大夫伐西。” “不意姜尚合十八路兵來,弟子見頭一陣,斬了南伯侯鄂順,第二陣又斬了東魯大將馬兆,第三陣恰來了姜子牙師侄楊戩,弟子用刀去傷他,卻被他一指,反把刀指回來,將弟子傷了肩臂,望老師慈悲救援。” 一氣仙餘元聽罷心中有些納悶,有些不解,說道:“竟有這等事?這楊戩他有何能,可取指回我的寶刀?” 但看了看又見弟子身上的傷勢卻由化血刀所致,也就半信半疑的開口,指著‘餘化’道: “吾當時煉此寶,在爐中分龍虎,定陰陽,同煉了三粒丹藥,如今此丹留在此間也無用,你不若將此丹藥取了去,以備不虞。” 說罷,餘元便隨即將煉好的神丹遞與餘化。 餘化見狀心中大喜,趕忙叩頭謝道:“謝老師天恩。” 連連忙出了洞來,絲毫不敢停留,變回原身,回了周營。 只是一氣仙餘元,把藥一時全都交付給了餘化之後,靜坐思忖,忽然想到哪裡有些不對: “這楊戩有多大本領,能指回我的化血刀?” “若餘化被刀傷了,他如何還到得這裡?其中定有緣故。”於是餘元掐指一算,此刻天機已明,不一會便知端倪,這餘化乃是楊戩所變。 不由得把餘元氣的三尸暴跳,臉色通紅,大叫道:“好你個楊戩匹夫!竟敢以變化玄功盜吾丹藥,欺吾太甚!” 餘元心中大怒,仗著一口氣,徑直上了坐騎五雲駝,就來趕楊戩。楊戩此時駕土遁正往前行,只聽得後面有風聲趕至,楊戩不用看就知道必然是餘元。 連忙把丹藥放在囊中,暗中祭起孝天犬放在空中。餘元只顧趕楊戩,卻不知暗算難防,以至於被孝天犬夾頸子一口。 竟把大紅白鶴衣給扯了半邊下來,頸子上面更是顯出了猙獰的血跡。 “該死的惡賊!”餘元大喝一聲,捂著脖頸連連吃痛,並且滿眼不可置信。 要知餘元修煉有道,早已經修成銅皮鐵骨,金剛不壞,不要說普通兵器傷不到他,就連仙家至寶也不能壞其半分。 但誰想到自己今日卻能被孝天犬咬傷,如何不能大駭? 一時間頓下腳步,警惕起來。 楊戩見餘元吃了大虧,不能前進,暗鬆一口氣,也不敢過多糾纏,趕忙迎風變化,化為一道流光,朝遠處掠去,瞬間在海上消失不見。 “楊戩!”此刻餘元見走了楊戩,自己又被其暗算所傷,雙手握拳,身上氣勢滔天,冷冷的喝道: “待吾回去,整頓再來,定要與你不死不休,報此大仇!” …… 且說姜子牙此時與眾諸侯正在營中愁眉不展,耳聽得轅門外的叫陣,姜文煥更是臉色青黑,驚怒非常。 若非馬兆捨身救其一命,怕是他也早已經成了那刀下亡魂。 “可恨,沉信屬實可恨!”姜文煥氣憤不過,將眼前的桌桉拍的砰砰直響,勐的站起身來。 “姜丞相,難道吾等就任由沉信那惡賊,如此猖狂?” 他不服,實在是不服,堂堂十八路諸侯八十萬大軍,居然連一個小小的汜水關都拿不下,反而損兵折將,連南伯侯都身死當場,這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死人? 身旁的鬼方統領幽幽開口道:“既然東伯侯如此英勇,不如再去挑戰沉信,將其斬殺當場?” 他心裡巴不得東魯與殷商打起來,打起來才好,把狗腦子打出豬腦子,吾鬼方大軍才能一股作氣,毫不費力的吞併西岐,奪下汜水關。 不過,奈何姜文煥也不傻,抱怨幾句,罵罵沉信出口氣也就罷了,但若真讓他出營與對方決戰,願誰去誰去,他可不幹。 於是場面一時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子牙身上,誰讓他西岐是十八路諸侯盟軍的盟主,這個時候你不上誰上? 但姜子牙在旁也不肯隨意表態,他要是能對付的了沉信,還要你們這群廢物來幹嘛? 一時間左顧而言他,直到片刻之後,忽然左右來報:“有楊戩在營外等令。” 姜子牙表情終於舒展,趕忙開口:“令來。” 楊戩到了帳前,見姜子牙,先將自己前去盜取丹藥之事全都與其說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