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哎喲!姜子牙我與你勢不兩立!” 太鑾一邊倒吸著涼氣,捂著屁股嗷嗷大叫,一邊不住的怒罵姜子牙。 屁股已經感受不到絲毫感覺,痛的他面容扭曲。 太鑾何曾受過這種刑法,甚至之前他嬌生慣養都沒有捱過打,唯一受傷還是沉大夫的那幾腳。 可這姜子牙如今卻是下得狠手,這八十鞭子下去,太鑾只感覺他已經死了一半。 恥辱,赤裸裸的恥辱,緊接著便是一陣陣厲聲的咆孝: “姜子牙,姜子牙我今日要不與你個報應,不讓你跪在大爺面前求饒,我太鑾這姓便倒過來寫!” 他激動的一拍後背,疼的呲牙,瞬間傷口迸裂而開,手中溼漉漉的全是血,太鑾發出嘶吼: “來人!來人!快備好竹榻,我要去見我叔叔!” 聽到太鑾的喊話,外面立刻就轉進幾名心腹侍從,一見這模樣,也不敢遲疑,手忙腳亂的取了竹榻,將太鑾扶了上去。 太鑾此刻還是不解恨,他心裡清楚憑藉著他,哪怕再加上他叔叔太顛都無法在西岐與姜子牙抗衡。 對方不僅掌握軍權更是身負道法,手下有幾名弟子實力無比強悍,自己哪怕去叔叔那裡告狀,恐怕結果也會無功而返,根本報不了仇。 所以告狀沒用,他要自己辦一件大事,那便是投靠愛民如子的沉大夫,投靠殷商。 要知道他不小心被敵軍擒獲,本是必死的局面,但卻是沉大夫心底無私,伸出手救了他。 枉我之前,還曾口出狂言,想要對其不利,如今看來簡直是自己瞎了眼。 一時間太鑾只覺得後悔,他為什麼沒有在殷商軍營內就選擇跟隨沉大夫。 對比姜子牙,再對比沉大夫西岐簡直是無有可比。 去他孃的姜子牙,去他孃的西岐。 太鑾連罵數聲,當即便準備棄暗投明,前往殷商追隨沉大夫的腳步,報這大仇! 甚至自己不夠,人微言輕,他還要拉著叔叔一起去,只有這樣才能對付姜子牙。 姜子牙是你逼我的,暗自又罵了一聲,太鑾催促著手下,趕快出發,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拉著叔叔棄暗投明了…… 太顛府上。 太鑾人還未到,聲音卻已經先到了。 “哎喲……哎喲”的喊聲不絕於耳,隔了好遠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府中的太顛露出驚訝,他今日一天都在王宮中陪著武王,所以並不知曉太鑾被打之事。 而當看著自己侄子身後血肉模湖,被眾人顫顫巍巍抬進來的樣子,立刻就怒了。 “鑾兒,怎麼回事,你不是去往城外護送糧草了嗎? “身上的傷怎麼回事?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太鑾焦急的跑上前去,看著奄奄一息的侄子,滿胸的怒火。 他老來無子,族中更是隻有這一個侄子,心中把太鑾是當做親生兒子看待的。 見到其這樣去了半條命,如何不擔憂憤怒。 面對叔叔的質問,太鑾沒有先上來就訴苦,而是虛弱的抬了抬手: “叔叔,你豈不知你要大禍臨頭了啊。” “嗯?什麼大禍臨頭?你且說清楚。”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太顛瞬間警覺起來。 “叔父接下來定要小心姜子牙啊!”太鑾臉色緊張,滿面的擔憂。 “今日姜子牙僅因一些小錯,便要尋得麻煩,差點殺了侄兒,若非朝臣力保,您恐怕就見不到我了!” “姜子牙此為絕不是那麼簡單,定有深意?” 太鑾被其說的有些迷茫,愣了愣:“什麼深意?你受傷與姜丞相又有什麼關係?” “就讓小侄為您分析分析。”太鑾揮揮手讓下人離去,在房間內高聲談論起來。 “叔父,我等世家大族跟隨西岐創立基業,已經有數百載,每位西伯侯都對世家大族禮敬有加,可到了如今卻顯然發生了變化。” 太顛道:“如今當然也是如此……” 說到這裡太顛嘆了口氣。 “叔父休要自欺欺人了。”太鑾立即打斷自己叔叔的話,一拍身下的竹床大聲喝道: “如今的局勢您還不瞭解嗎?” 隨後繼續高聲道:“原本確實如此,但自從文王自渭水河邊請姜子牙這位釣魚的老叟後,情況一切都變了。” “姜子牙仗著文王恩寵,爭權奪利,任人唯親,掃清異己,禍亂朝綱。” “他如今不僅要獨掌大權,更是要將我等世家逼得死路一條!” 太顛怒道:“胡說八道!” “此等朝堂大事,也是爾能議論的?” 太鑾被嚇了一跳,神情有些害怕,聲音也漸漸小了起來,掙扎道。 “我說的明明沒錯,武王乃是被姜子牙這妖人所蠱惑,不自量力與殷商上國抗爭,此次小侄被打,就是姜子牙要剷除我等世家大族的訊號。” “今日這姜子牙能打我的屁股,那明日不就能打您的臉嘛?” ”滿西岐誰都知道我是您的侄兒,他姜子牙不講情面面,如今這般欺辱於我,明顯對您也要下手了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