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讓著她?那豈不是寒了別人之心。”
“所以我的意思是,可免她受牢獄之苦,但,你得一紙休書,休棄了她。她這樣的女人,我們顧家萬萬容不下。”正好趁這個機會,將這個禍水送走,往後家宅才算能安寧。
顧呈硯對邵氏已無男女之情,所以,對於母親的這個提議,他本心裡是願意的。
但畢竟兩個人生活了那麼久,又育有兩個子女,顧呈硯多少也不忍心。
“這樣做,會不會……”
顧老夫人直接打斷他話:“她是妾,又不是妻,你還她自由之身,她日後可再嫁,為人正妻,又有什麼不好呢?再說,芍丫頭已經嫁人,昇哥兒也已成年,她也無牽掛了。若她不肯,或是邵家不肯,那就是他們心不純正,有多圖謀。對這樣的人,二郎還要容忍到何時?”
想著母親的話也極有道理,顧呈硯有略思忖一番,之後便鬆了口,應道:“兒子聽母親安排。”
同時,唐氏也鬆了口氣。
若能因此而把邵氏這個禍害送走,那曄哥兒吃點苦頭受點罪,也算是值得。
唐氏雖然心裡萬分心疼兒子,但事已至此,自然該以大局為重。
“你覺得呢?”顧老夫人自然尊重唐氏母子的意思,問了她意見,“這樣做可行?”
唐氏立刻道:“兒媳聽母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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