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具體陳銘去不去,這就是陳銘自己的事情了。
魔門中人向來絕情絕義,以利己為先,像是這種事情,若是換成了旁人,恐怕還真的不一定會去赴宴。
而且,就算元魔尊與在場幾人的感情都還算不錯,但是在眼前這一個時刻,這些人同樣不建議陳銘前往其中。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神族這一次明顯是來者不善。
若是過去了,恐怕到時候是進得去,出不來。
想要進去十分容易,但想要出來,卻恐怕難比登天了。
尤其是在神族之中,還有好幾位聖賢並立的情況之下。
區區一二十年的時間過去,在場幾人對陳銘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的時候。
因此在眼前的這一個時刻,他們並不希望陳銘親身前往赴宴,以自身安危前去冒險。
只不過面對這些勸說,陳銘臉色平靜,卻是搖了搖頭。
“不用擔心……”
他搖了搖頭,如此開口說道。
“我有把握,就算情況再怎麼變化,至少也能夠全身而退……”
站在原地,他如此開口說道,臉色顯得十分的平靜,看上去沒有一點波瀾升起。
他的確有十分的把握。
不提他本身便是一位聖賢,手持帝兵之下,只要自身願意,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地方不可以前去。
就是他自身的穿越異能,也仍然還存在著,只要他心神一動,立刻就可以從這個世界離開,直接傳送到其他世界之中去。
神族的人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直接從玄界追到其他世界中去吧。
所以不論如何,陳銘都有著全身而退的把握。
原地,在周圍,望著眼前的陳銘,聽著陳銘的話,青龍神將幾人也不再說話了。
他們從小看著陳銘長大,知道陳銘的性格,在這種事情上說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逞強。
此刻陳銘既然說有絕對的把握能全身而退,那就多半就是如此了。
既然這樣,那他們自然也不會去勸阻,只是在眼前這一個時刻,讓陳銘多加小心罷了。
此刻距離神族開展那一次盛宴,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想想也就知道了,以玄界的廣袤來看,神族的訊息想要從一個地方傳到另一個地方,這中間所需要的時間就絕對不短了。
而在另一方面來說,不論神族打了什麼樣的主意,但既然是準備盛宴,那麼必然也需要籌備一段時間。
所以神族的這場盛宴,此刻僅僅只是剛剛開始籌辦,還有著數年的時間才會舉行。
而在這數年的時間裡,陳銘也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就這麼端坐在元魔宗內,在其中仔細感受著元魔宗中的變化。
總體而言,僅僅只過去了二三十年的時間,元魔宗中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僅僅只是其中多了一些新的面孔。
那是這數十年以來,元魔宗內新收下的弟子,也是新鮮血液。
這些新鮮血液此刻的實力,一個個普遍都十分弱,在陳銘看來都不算什麼,但其未來的潛力卻十分可期。
能夠入青龍神將幾人的眼,特意帶到眼前這一個地方來的,無疑都不是什麼普通徒弟,一個個放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裡都是絕對的天驕。
在眼前的這個時刻,伴隨著玄界之中的天地元氣逐漸復甦,在玄界之中,各種各樣的天才也在湧現而出。
過去時候的所謂天才,放到眼前的這一個時代之中,很可能只是稀疏平常罷了。
生在了眼前這一個時代,眼前的這些人未來都擁有著璀璨的前景,值得好好培養。
在眼前這個時刻,坐鎮在元魔宗中,陳銘沒有多管什麼事,就這麼靜靜端坐在其中,講解著修行之道。
他以自身的聖賢境界,為這些人所講解著修行之道,一邊講解還不時的出手,為這些人打造最為堅實的根基,打造出堅實的基礎,讓這些人將來能更進一步。
在這個過程之中,青龍神將幾人也受益匪淺,在陳銘的一次次講解之中,感悟到了一些東西,其自身的修為同樣有所提升。
作為原本時代的佼佼者,青龍神將幾人的資質絕對不差,只是受限於過去的天地,因而只能達到如今的水準。
而到了眼前的這個時代,伴隨著玄界之中的天地元氣開始不斷復甦,青龍神將幾人的修為也開始有了進步的趨勢,一個個都開始了提升。
此刻陳銘的幫助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