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嘯把野豬放到院子裡。“這大野豬,哥。是你打的麼?”小弟聽到外面動靜跑出來了,“是,一會兒哥給你燉肉吃。”“太好了。有肉吃了。六哥,五哥打到野豬了”小弟興奮喊葉落。 “咋呼啥?”一個好聽的女聲數落著葉文。這是小姑的聲音。“小姑,不信你去看看,我五哥打的大野豬。” 呼啦啦的都從屋裡出來了。“葉嘯你沒受傷吧?”母親羅影的聲音。“娘我沒事兒,有事兒的是豬等著下鍋呢。”葉嘯趕緊回了母親一句,怕她擔心。出來的人都關心豬,只有母親先關心兒子,所有的母親都一樣。 “老六,去找你幾個大伯和哥哥過來幫忙,”父親朝著葉落說道。“我這就去,”說完一溜煙跑出了門。 沒多久,又是好幾個人進了院子。大伯二伯和四個哥哥。 姑姑家的表哥也過來了。“可以呀老五。打了這麼大頭野豬,”“表哥,我回屋休息一會兒,這傢伙太沉了。扛了一個半小時。”葉嘯說道。“趕緊回屋休息一會兒。這裡不用你。”母親拽著葉嘯胳膊就回屋了。 葉嘯進了屋,自己獨居一室土坯房。躺在炕上心神卻在空間裡,把所有的武器檢查一遍,都壓滿子彈。以前都是亂堆放的,這次都給分類了。 外面熱火朝天的殺豬。燒水褪毛。沒過多久,外面突然安靜下來。葉嘯緩過神,覺得納悶兒,起身往外面走。 “葉鴻儒,你家的地租該交了。”王地主聲音。“王老爺,我家的地租沒欠過呀?”父親很懵的和王地主說道。 “去年的交了今年的還沒交呢?而且今年的都漲租了。這頭豬就頂一半地租。”王地主戴著瓜皮帽搖頭晃腦的。 “每年都剩下不多糧食,今年再漲租那就不能種地了。根本沒有剩餘。”葉鴻儒還在和老地主爭辯。 葉嘯看明白了,這是衝著這頭豬來的。心裡火大。後世過來的還真不怕這地主,幾年後都是死貨,早殺晚殺都是殺,留不得。也沒動在門邊看著老地主表演。 “我家的地,愛種不種,缺你一家還有別人家。”嘴裡說著話,狗眼睛不時的看著漂亮的小姑。 ”給我扛走,”王地主發話了。兩個揹著槍的家丁和老管家,都樂呵呵的去抬豬。 “噗噗”兩聲微弱的聲音過後兩個背槍的倒在了地上,都是一愣,看著門口方向。葉嘯手裡拿著手槍,指著王地主。 “如果你死了,地都是我的,”葉嘯戲謔的看著王地主。“大侄子,可別激動。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租金。”王地主麻爪了,“我可沒功夫和你扯鹹片。今天你活不成了。”葉嘯很平淡的看著王地主。 老管家要跑,“噗”又是一聲槍響,老管家倒在地上,“王地主,你可能想不到吧,明年的今天是你全家的忌日。走的慢點,一會兒你的家人會追趕你。”葉嘯很平淡但是每句話都重重撞擊著王地主的心臟。 “噗,”王地主爆了頭。家人都嚇的,有點兒腿軟。雖然會功夫,但是多年被壓榨,思想都是種地付租,從來沒想過反抗。這都是社會環境造成的, “兒子,你快跑吧,惹大禍了。”葉鴻儒幾兄弟說道。“沒事兒的大伯二伯爹。他就沒打算讓咱們活,我可不讓他隨便欺負。把他們屍體都扔一邊,大伯二伯大姑,都回家收拾東西,我去找王地主家。”“你還要幹什麼?”大伯說話了。“讓他家人團聚。”葉嘯說道, “可…”還沒等葉鴻儒說完就不見了葉嘯身影,走出了大門。“你們哥幾個拿槍跟上去看看,反了就反了,反正也沒發火了。”二伯說道, “你們幾個媳婦回家收拾好東西。能帶的帶上。不能帶的不要了。再搬次家。”老爺子從屋裡出來了。 再說葉嘯這面。沒多遠就是高門大院,葉嘯空著手靠近。“葉家小子你來幹什麼?”牆上有個站崗的平臺,“劉叔,王老爺讓我回來拿秤,量豬,”“啊,等著我給你開門。多大的豬啊?” 在這個地界上,劉麻子可不認為誰敢動王家。“吱呀”一聲大門開了。葉嘯手裡多了微聲手槍。“噗”劉麻子不可思議的眼神下頭中槍了。靠著門倒下了。 葉嘯從他身體上走過去。門房裡還有幾個聽著聲音在賭骰子。這是村裡的流氓都投奔王地主了。王地主買了幾條槍,附近沒人敢惹。富得流油。 葉嘯把槍里加滿子彈。到了門前,開啟門沒人注意他,都在注意碗裡的骰子。 “噗噗噗噗噗”幾聲槍響。眨眼之間,都躺在地上。牆上掛著好幾條中正式。有個大漢是王地主僱傭的教頭。腰裡雙槍,駁殼槍。葉嘯把槍收起來。 還有兩箱子彈。這裡屋裡的幾套行李都收走了。去了正房。兩進的房子,前後院。到了前院還有幾個人進進出出的,這裡是廚房和長工們住的地方。葉嘯拿著手槍對著他們, “你們也是給地主扛活的,今天不殺你們,都互相解下腰帶,互相綁好,不然都得死。”葉嘯也不知道哪些作惡多端,不過平時還是知道一些的,開槍斃了幾個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