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54、因為盜竊暴露的兇手

三人站在韋琳莉的家門口,從柵欄外能看見院內打掃的很乾淨,能推測出屋主過日子比較精心、仔細。

馬世濤佈置道:“把揹包都放地上,一會要是韋琳莉來開門,或者是知道她在屋裡,咱就馬上往裡衝,有可能直接逮住王田喜,但一定要確定好再抓,聽見沒。”

李頌和林飛都點點頭,依言卸下了身上的揹包。

馬世濤按響了門鈴,屋子裡馬上走出一個黝黑的老頭,狐疑的看著三人。

“尋誰?”

馬世濤問道:“是韋琳莉家嗎?”

那老頭臉色一變,警惕道:“你們走撒的?”

“公安局的,想了解點情況。”

老頭臉色不悅:“跟個瓜慫跑咧,知不道在撒地方。”

明顯不願意搭理三人,說完這句話就要返身回屋。

林飛用方言回了句:“那瓜慫漢叫啥捏?”

那老頭見他口音不倫不類,臉上有些好笑,硬板著臉:“狗日的叫個王敬海。”

雖然名不一樣,但也有可能是化名,所以三人並沒有氣餒,又按了半天門鈴,死纏爛打問出了更多的資訊。

原來這裡是韋琳莉父母家,早在十年前,她就跟一個叫王敬海的男人好上了,但家裡看這個人又窮又賊,死活不同意兩人在一起,於是她就不告而別,跟這個男人私奔了。

直到現在也音信全無,也不知道去了哪,按照當地風俗,女兒跟野漢子私奔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所以這老頭也不願提起,見馬世濤他們是警察,又賴在門口不走,才不得已說了這麼多。

在這個地方又是無功而返,三人又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客車,折騰回省會城市,在路上閒來無事,聚在一起討論下一步工作。

按照馬隊的意思,他猜測王田喜現在應該是使用化名,與韋琳莉生活在京州市裡,因為手頭拮据,或者遇上了什麼難題,才不得已在市裡實施了盜竊。

如果韋琳莉是為了孩子入學辦戶口,那下一步工作就是透過教育局,調取京州市所有學校的學生名單,找這個叫王豐慶的小孩,畢竟孩子不會總改名字。

雖然這次又撲了個空,但馬世濤總有一種直覺,他們離這個殺人兇手,已經越來越接近了,臉上也偶爾能露出點笑容。

三人這幾天在路上吃的都是乾巴巴的麵包和火腿,到站後,都迫不及待的猛吃了一頓羊肉泡饃,撐到恨不得扶牆出門。

吃飽喝足,三人困的眼皮都睜不開,感覺身上骨頭都快散了架,就近找了家賓館,休整了一夜。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京州市,一刻也不停歇,下飛機後直接就回了局裡。

馬隊把調查得出的情況和推斷,一股腦向分局長做了彙報,由領導層出面跟教育局溝通,幫忙查詢學生名單。

僅不到半天的功夫,這個王豐慶的學籍資訊就傳到了馬世濤手裡,此時離學生們晚上放學還有一個多小時。

因為涉及到女性,馬世濤特意叫上陳漫,一行四人匆匆前往了小孩王豐慶所在的小學。

陳漫突然見到林飛,心中很驚喜,但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在淡淡的打完招呼後,偷踩了他一腳。

林飛尋個機會,像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把買的兵傭遞給了她。

陳漫這才挑了挑柳葉眉,模樣很是滿意,看著林飛好像是在說孺子可教。

學校的位置在港區,從光明區開過去要近一個小時,好在沒有堵車。到了學校門口,一個老師早就在等候了,她的任務就是待在便車裡,幫他們認出王豐慶。

隨著大批孩子湧出校門,老師給馬世濤等人指出了王豐慶,並告訴他們來接的人是他媽媽。

林飛拿出韋琳莉的戶籍照片,與接孩子的人相貌差異不大,確定是同一個人。

李頌開車,遠遠吊在走路的母子二人身後,直到他們走進了一處斑駁的民居。

這裡的樓群顯得很破敗,角落裡堆著垃圾,環境較差。

一個單元有兩戶,眾人看著聲控燈只亮到了二樓,而另一戶沒開燈,所以推測他們的家就住在202室。

三人歷盡千辛萬苦,總算見到了破案的曙光,一時間都有些患得患失。

上去敲開門再簡單不過,但如果韋琳莉的男人真叫王敬海,那他們過去半個多月的工作可就全白費了。

醜媳婦終須見公婆,15年的冤案能不能昭雪,也就看這臨門一腳了。

馬世濤狠狠按滅菸頭,當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