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接走了邱民虎,兩人好像刑滿釋放一樣,本來打算要去喝酒去去晦氣,無奈手裡沒錢,只能買了點冷盤和啤酒,回到邱民虎家又喝了起來。
“小志,你虎哥有的是錢,就是想跟派出所講講價,怎麼樣,到底少收我兩千塊錢吧!”
邱民虎是典型的掐脖就翻白眼,鬆手就吹牛比,渾然忘了剛才在派出所低三下四都快哭了的時候,又發揚起了阿q精神。
黃毛心底是不信的,但也只能順著他說,自從範龍被抓以後,自己沒了營生,手頭緊張,還指望能跟他混口飯吃。
他和邱民虎見過兩次面,知道這個人大本事是沒有的,但路子野,什麼買賣都能做。
聽範龍說,之前菜市場蓋棚子的時候,就是邱民虎找的施工隊,後來壟斷菜市場的進貨渠道時,又是他幫忙聯絡的運輸車隊。
他乾的就是諸如此類的營生,相當於一箇中介,靠介紹、聯絡一些別人懶得做的事,或者沒有渠道做的事,然後從中抽取一部分提成。
邱民虎說道:“派出所是不是嚇唬我啊,我就扔了個酒瓶,把人劃傷了,怎麼能算是犯罪呢?”
黃毛雖然不是文盲,但對法律上的事根本一竅不通,搖搖頭道:“不知道,不能是犯罪吧,要不咋給你放出來了呢?”
邱民虎喝了酒,更加得意忘形起來:“那還不是你虎哥找人了,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是個啥,你知道我找的誰嗎?”
黃毛好奇的問道:“找的誰啊虎哥?”
“我找的他們局長,咱是誰啊,一個電話過去,局長就慌了,非要來接我,咱不是那種裝的人,我說你就把事給我解決就行了,人不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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