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不敢讓人知道,要是讓自家皇阿瑪知道自己欺負女子,居然被打破了頭,恐怕沒有好果子吃。 弘曆只能包紮一下,對外宣稱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至於海蘭也沒人管。 而青櫻以自己身體不舒服而不去請安,而且已經兩次了,就相當於一個月都沒有給福晉請過安。 而且青櫻失寵,是因為青櫻不想見到王爺,每一次都說不舒服,卻沒有請太醫,這讓福晉很難做。 如果給請太醫,有病還好,沒病,別人不是以為自己這個福晉心懷不軌。 福晉迫切想要知道青櫻為什麼不願意見王爺?覺得這件事情至關重要,福晉一直不願意相信王爺,總覺得他想廢了自己。 不知道青櫻的動作,福晉總覺得她在幹壞事,有什麼大動作?到時候後院的格局恐怕要變變了。 可是福晉這時候也不敢動釘子,沒準兒青櫻就在那兒盯著呢,正等著抓自己的把柄,所以福晉越發賢惠,生怕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被抓住把柄。 青櫻也很無奈,自己身上的味道越來越重,不光是衣服上,就連站在同一個屋裡,都能聞見一股濃濃的狐臭味。 這讓青櫻感覺很奇怪,自己怎麼忽然就有體臭了? 這個私密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不好,可是讓阿箬去拿藥,又治不好,青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蘇綠荺對於這件事十分滿意,要不是因為青櫻,海蘭也不會算計原主,做了孽就要還,得罪了自己,就不要怕自己報復。 蘇綠荺想到,金玉研的【發如雪】時間應該到了,現在應該只剩下一顆滷蛋頭了,要想想怎麼把這件事情在弘曆面前曝光。 金玉妍太會算計了,自己又不是有外掛,論算計的話,可能算計不過她。 現在金玉研沒有了金家,沒有了,在大清的人脈,應該也蹦噠不起來,畢竟不管怎麼算計,都要有人才行。 這時的金玉妍正在貞淑商量。 “貞淑,現在怎麼辦?頭髮都掉光了,眉毛和睫毛也掉光了,這眉毛還可以畫,這睫毛和頭髮怎麼辦?” “主兒,彆著急現在不是還戴著假髮嗎?至於睫毛,奴婢也沒辦法。” “反正來了大清什麼都不順,現在金家也倒了,手裡沒了人脈,那後院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算計我了”金玉研拿著手串,心情不好的說。盤著手上的珠子,似乎這樣能讓她的心情穩定下來。 貞淑這會也想不出辦法,畢竟異國他鄉,針對外人是哪裡都有的情況,現在自己主子舉步維艱“不如主子早點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肯定就沒那麼艱難了,你看蘇格格有了孩子都敢和側福晉硬頂。” 金玉研疑惑的看著貞淑問“你不是說早生孩子不好?怎麼又勸我生孩子了?” 貞淑面帶疑重“奴婢也沒辦法,雖然早點生孩子不好,但是我們在大清沒根基,不生孩子怎麼能站穩腳跟? 而且雖然早生育也不好,可是調理好,還是能生下健康的孩子的,而且我看附近也沒有不讓生孩子,所以主兒要不我們早點生?” 金玉研還做著早點生孩子,以後好爭皇位為自己的世子,提供幫助的美夢。“早點生也好,晚了就趕不上趟,沒機會了。” 時候,後宮也傳出一個訊息,六阿哥死了,皇上不知道是太傷心了,還是覺得龍死鳳生不祥,下令讓靈犀和親漠南。 如果說蒙古是苦寒之地,那漠南就是水深火熱,漠南常年缺水,民風彪悍,離京城也遠,而且早早就下令長大和親漠南,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她不得寵,以後宮裡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嫁到一個遍遠苦寒之地,也不知道還有多久的命。 第三天宮外也傳出訊息,果郡王出事了,因為驚馬直接摔癱了。 明明前一天,果郡王才為六阿哥的死,上奏摺希望得到死後的哀榮,封個爵位,讓皇上不要遷怒於靈犀公主,誰知當天下午就被摔癱了。 蘇綠筠和這件事有關係,也可以說沒關係,雖然自己把訊息暗中透露,可也是熹貴妃先做錯,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別人查出。 蘇培盛因為這件事被連累,不僅做不成御前大總管,還被打了50大板,攆出了皇宮,連多年的積蓄都被皇上收走了,可以想到出宮之後,日子有多落魄。 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前朝後宮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現在誰也不知道皇上怎麼了,也不敢有別的舉動。 弘曆因為這些事情緊張了好一陣子,事情平靜下來了,就想著到後院放鬆放鬆。 弘曆的第一站自然是青櫻,結果剛剛走進院門,就聞見一股很大很難聞的臭味,弘曆捂著鼻子,大聲叫道“奴才呢!怎麼這麼大股臭味?趁爺不在欺負側福晉了,你們該當何罪?” 奴才們齊刷刷的跪了一地,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弘曆發火了,“一個個的幹什麼呢?還不趕緊去把這個臭味處理了,怎麼爺叫不動你們了?” 一個奴才大著膽子說“王爺,這個臭味,奴才們沒辦法處理,都是從側福晉身上散發出來的。” 弘曆滿臉驚愕的說“怎麼可能?”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