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想辦法弄死他們這群兔崽子。”
聽到這裡初山之笑了,他用鞭子朝著郭德強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你啊你啊,哈哈哈,所以說,大哥你啊,還做不到一省的霸主啊。”
“而田督軍他就一定會忍耐。”
“那麼你說,不情不願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瞧著到手的勝利果實如同指縫中的沙礫一般的悄然流走……田督軍的心中憋不憋火?憋了火氣了之後這周圍又沒有妓子女人的供他發洩,那他這一身的火氣會朝著誰發……”
看著初山之將那一雙眼睛一挑,將郭德強看得直接打了一個冷顫……
是啊,這人生氣了可不就要想辦法發出來嗎?
到了那個時候,誰離著他最近,誰就要倒黴。
田督軍的親信這位一省的大佬自然不會隨意的折辱,可若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蒼蠅垃圾呢?
郭德強趕緊晃了晃腦袋,哇,被人罵的狗血噴頭還要跟三孫子一樣的受著,這種滋味……他已經很久都不曾感受過了。
要知道這窮人乍富,最怕的就是迴歸以往。
郭德強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上,那就是誰都不能惹的土皇帝。
讓他去受一方大佬的罵?
他又沒有當大帥的野心,他可是不願意受這個氣的。
想明白的郭德強又追問了一句:“那還有旁的理由吧?是吧?”
眼中那種雖然我看不明白,但是大兄弟你一定是看明白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看得初山之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啊,還有一處更危險的事兒呢,說不得咱們這位田督軍的山東督軍的權柄都要被人給拿走了,還會被人灰溜溜的趕出山東,那既然早已經知曉了他的落敗,那我何必上杆子在最後的時日之中給自己去找不痛快呢?”
“去討好一個今後不見得比自己混的更成功的人?我這又不是受虐狂,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事兒,我初山之可是不幹的。”
“啥?!”
郭德強震驚了!
什麼叫做田督軍說不得馬上就要被趕出山東了?
這是說這場抱犢崮剿匪戰役的最終結果無論是勝還是敗,對於田督軍的結局都一樣嗎?
那麼他們呢?
他們這些還沒田督軍本事大的人會不會受到牽連?
然後這個牽連的問題又是什麼呢?
這劫持了火車了之後,怎麼反倒是能將田督軍給搞下臺了呢?
“這是為啥個道理啊?”
“因為日本人啊。”
“郭兄,剛才讓手底下的人去打掃戰場的時候,你就沒發現什麼嗎?”
“那些穿著與中國人截然不同的衣服的屍體……大概就是惹了抱犢崮的觀察團的團內成員吧。”
“而那些人的身份我透過隨行翻譯官也確認了,是三井株式會社的高階經理以及他的隨行保鏢。”
“這些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全都被人捅了一個對穿。”
“他們之所以宰了這群人好像就是為了火車後邊掛著的那十節貨車裡的貨物。”
“這車貨物的價值,竟然讓抱犢崮的土匪能夠惱羞成怒的將這群日本人給宰了……可見那裡邊運送的絕對不會是它當初登記的化學藥劑那麼的簡單。”
“只可惜就現場這個情況,除非我們是當事人之一,否則要想弄明白裡邊到底運輸的什麼貨物,大概只有將抱犢崮的悍匪給打下來之後才能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下山的土匪殺了日本人的事實已經造成了。”
“郭兄,你絕的現在山東省內的形式如何?咱們上層的政府對待外國人又是一個什麼態度?”
這話問的多突然啊,直接就問的大老粗郭德強呆愣在了現場。
啥外國人在山東的形式?
我要是知道,我還能總跟在你的屁股後面瞎混嗎?
所以被問及的郭德強特別的光棍:“俺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明白。”
“就知道膠東那片都劃給外國人了。”
“先是歐羅巴,接著又是德意志,現如今又變成了小日本。”
“來來去去的,就沒回歸到咱們自己的政府的手中。”
“還能咋樣,老百姓憋屈啊。”
“就連咱們這樣的,在他們外國人的眼中,也是個二等公民吧?”
“喝……啐!奶奶的,在自己的國家被外來的人看不起,咱們這也算是獨一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