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真的眼神盯著初老爺瞧去。
瞧得這位年歲已經有些上頭的伯父,差一點就心軟了。
但是畢竟是嫁女兒,嫁的還是他初開鵬的女兒。
哪裡三兩句的就這麼算了,依照初開鵬這種老狐狸的算計勁兒,他不把邵年時的潛力給榨乾了,他是不會算完的。
於是他抓住了邵年時最後一句話的漏洞,反倒是追問了一句“既然有其一,那必然有其二,其三了吧?”
說的邵年時一愣,卻是變得莫名開心了起來,既然他的準岳父能問,那就說明這事兒是跑不了的。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也別藏著掖著了呢,邵年時趕緊就把這話又追了過去,他笑嘻嘻道“自然是有的,我有許多的優點,但是隻講到這樁婚姻的話,伯父一定要聽聽的。”
“其二,就是我父母已經故去,家中也並無親朋。”
“我已經找尋到了父母的身世,他們也曾經是好人家的出身。”
“只可惜,無論是我父親還是母親的家中,都屬於親眷甚少的人。”
“若說家中的親戚也早已經是一表表三千的那種。”
“現在我的情況,等同於沒有父族的孤兒。”
“人們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我這種情況,除了姓氏不同,我若與初雪成婚之後,也就是伯父的親兒子沒什麼區別了。”
“百年之後,若是有幸與初雪留下子嗣,我的財富也盡數交到他的手中。”
“這與初家跟邵家因為親事兒而合併,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這就是我的優勢其二了。”
“至於其三,初老爺,我賺錢的能力,您是承認的吧?”
“我邵年時能娶到初雪,就必然不會讓她跟著我吃苦,過那種見不到未來的日子。”
“我會用勁我之所能,讓她過的如同在家中一般的富足幸福。”
“在這個『亂』世之中,能夠護住一個女人,護住一大家子的人,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優勢了。”
“若是再無恥一些的誇耀的話,滿濟城的青年才俊拖出來,怕是也找不到比我更加有能力的人了。”
“人都說梧桐樹上棲鳳凰。我就是那個能讓初雪站得踏踏實實的梧桐枝兒啊。”
“所以……”
此時的邵年時站了起來,鄭重其事的給初開鵬與初邵民行了兩個大禮,在將身子直起來的時候,十分嚴肅的對二位說到“我邵年時,懇請二位將初雪嫁給我。”
“從今往後,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此生不負。”
得到了邵年時如此的承諾,初老爺就與初邵民對視了一眼。
他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對於邵年時的滿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無論何時或者是無所謂子嗣的事兒給他們的衝擊力太大,讓他們的心一下子就偏向了邵年時的所在。
在對方表達出了真正的態度之後,這個答應,也就變得順水推舟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初家人若是再刁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初家老爺也不可能是那種無理鬧三分的人。
在邵年時鄭重其事的行過禮之後,他與自己的大兒子也一前一後的站了起來,上前虛浮了邵年時一把,用一種極為認真和鄭重的語氣對其說到“我初開鵬這一輩子兩子一女,在家中反倒是女兒更受寵愛一些。”
“今日我欣賞你的為人,尊重你的能力,正式將自己的女兒託付於你。”
“希望你珍之愛之重之,讓她幸福的過上一生,平安喜樂。”
“邵年時,你能做到嗎?”
得到了這一番話,邵年時已經無憾了,他重重的點點頭,反手將初老爺虛扶他的手給架了起來,回望承諾到“定然不負所望!請岳父大人放心!”
說完了這番話了之後,邵年時又往初邵民的所在邁了一步,將另外一隻手搭在了對方的臂膀之上,熱情的跟了一句“大舅哥!大哥!”
真到了這個時候,這初家的二位莫名的就覺得心暖暖的,再看向邵年時的時候,就有一種成了自家人的認同之感。
現在的氣氛不錯,大家就著這個頭等的大事兒就商量了起來。
比如說這個婚事兒什麼時候辦?在哪裡辦?由著誰『操』持。
這邵年時還真就把自己給當成了初家的一份子,一點都不避諱的將一切俗事全都交給了初家來『操』辦。
也不是邵年時不重視。
可是他與初雪南行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