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關係的不不透明。正是最好的一顆棋子。”
“待到緊要關頭,必會給敵人雷霆一擊。”
“所以以後我們的聯絡就要從明轉暗了。”
“從今往後,信件往來全都有手下的暗線聯絡,至於要做什麼,且看新督軍來到山東後的政策,我們再論。”
“如果有必要的話,在新督軍來到之後。就表現出像其靠攏的趨勢。”
“說不定對方會給我們什麼意外之喜呢。”
王栓子趕緊應下,初老爺沒說要他具體做什麼的事的時候,他都是按兵不動的。
畢竟按照他那個智商只知道辦事兒,是不太會用腦子的。
不過他可以先去濟城問一個人……回家之後還可以再問一下媳『婦』兒。
他們倆給出的主意總是沒有錯的。
事情交代完了王栓子就從初家的後院溜了出來。
他沒有顧得上去幾層最繁華的酒樓吃一杯,反倒是照著濟城中學的方向走了過去。
路上的王拴子從兜裡『摸』出來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了一個地址,是曾經坑了了他一把,後來又成就了他的同鄉邵年時的住家所在。
對於這個少年人王栓子是從心底裡敬佩的。
年紀輕輕,智多近妖。
他原本應該怨恨這小子的,現在只剩下了滿心的感激。
因為是這個人讓他知經歷了磨難,並知道了作為一個人應該是活成什麼樣子的。
若不是因為他,現在的王栓子還在小村落裡渾渾噩噩的當著一個二賴子呢。
也多虧了她,讓他見識了外邊的風光擁有了自己的事業,以及一個溫柔又多情的美人兒。
王栓子實在是滿意極了。
他加快了腳步。終於找到了地址上的那間小院子。
噹噹噹敲了三下。
門就從裡邊被人開啟了。
還是那個清俊又有銳氣的面容。
只是歲數漲了兩年,又憑添了幾分書本的氣息了。
瞅著人笑起來像個書生的模樣,可是王栓子知道,這都是假象罷了,這個發起狠來,也是笑著弄死你的。
“栓子哥?你來了?進!”
邵年時探頭外面瞧瞧,天已經擦黑,路上的行人少了許多,沒人會注意一個學生家進出的人是誰,這真是少了不少的麻煩。
人給讓進屋裡,這才能坐著好好說話。
“栓子哥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了?”
王栓子朝著邵年時嘿嘿一樂先說到:“可悲,我在初老爺家,連口水都不敢喝。差點沒把我渴死。”
邵年時一聽,趕忙轉頭給他從自己晾白開水的大瓷缸子裡勻出來一杯,給王栓子倒上。
看著對方噸噸噸的喝完了之後,靜等著對方開口。
呼,喝完了一杯水的王栓子這才活了過來,他擦擦嘴,就朝著富人區的所在點了一下:“初老爺私下裡找我過去說了點話。”
“我馬不停蹄的從西邊兒趕過去。又馬不停蹄的從那邊兒趕到你這兒來。”
“為了就是想要問問……有一些話,我聽不懂,有些事兒,我想不明白。”
“什麼事兒,你跟我說說。”
邵年時心裡已經有了些想法,但是他還想聽聽更詳細的。
是帶到王栓子將事件的始末一說,邵年時就不得不佩服出老爺的老謀深算了。
這說了半天雲裡霧繞的,不是一般聰明的人還真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初老爺這是把你當成暗線,必要的時候能當成一股奇兵來用,王栓子啊王栓子,你說你這作用,怎麼都是做內『奸』呢?”
“難道是因為你長得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