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這杜老三向來是嫌棄捲菸軟塌塌的勁道的,但是想想這警察局之中必然不可能備著眼袋,故而也就將這根冒出來的煙一抽,就將它夾在了自己的手指之中,就著對方刺啦劃開的洋火,嗖嗖的猛嘬了一口。
一股子焦油與尼古丁的混合氣體就在問詢室當中飄散了開來。
空嘮嘮的肺部被這種柔和了花香的煙霧給充滿了的杜老三有些幸福的從鼻孔之中噴出了一股兒小煙兒,在緩解了心慌慌之後,就又將這個謎團繼續說了下去。
“你知道那兩個掌櫃的將糧食給運送到哪裡了嗎?”
“城郊往東,守備軍團駐紮地。”
“奇怪不?初家人與現任總督田督軍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合作者。”
“按理來說,軍餉軍糧這種東西不都是光明正大的捐贈過的嗎?”
“為何這幾個掌櫃的要偷偷摸摸的用銷燬糧抵賬?”
“就不怕那守備軍團的人吃到了壞糧,去找他們兩個人的麻煩?”
就在我們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那兄弟當中曾經有一位從小軍閥手底下逃回家的懂事兒的人就提醒了我一句。
“咱們聊城外圍駐紮的守備軍的人數不對。”
“咱們都知道這縣城的守備團也就是名頭好聽一點罷了。”
“說是一個團長其實轄下的人數就跟個正規軍的營帳沒差多少。”
“500人放在咱們這個小縣城裡夠用了。”
“可是我那兄弟,卻是在那營地之中足足數出來了2個營的編著人數。”
“這意味著什麼,咱們這位田姓的團長,竟然揹著他的督軍主子擴軍了。”
“要知道若真是田督軍授意的,他還用這麼偷偷摸摸的運糧?”
“在見著那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之後,我就知道了那二位掌櫃的為什麼要那麼頻繁的盤庫與銷燬壞糧了。”
“邵掌櫃的也清楚,自己怕是無法與那二位和平的相處了。”
“因為他們三個人曾經碰過一次,對方請他吃了一頓之後,就徹底的斷了來往。”
“邵掌櫃的跟我說,這兩位怕是有些懼怕他的精明以及對於初家老爺的忠心,這是打算揹著他繼續幹事兒了。”
“為了不讓人擋路,他們必然要找自己的麻煩了。”
“這邵掌櫃的說完這話不過三天,那二位可不就找到我們錢糧幫的頭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