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輕忽,讓這位胖子對於一切都被蒙在了鼓裡,他依照劉團長的所述,美滋滋的回返到家中,給遠在濟城的初老爺去了一封言辭熟絡的信件。
是的,在最近這一段的有來有往的通訊之中,張本德發現,這初老爺真是一個妙人。
這初老爺光從這信件往來之中就能感受到是一個特別儒雅且有學問的人。
他張本德最喜歡跟有文化的人打交道了。
就衝著初老爺最開始的大方勁兒,他也願意跟這種骨子中就透著平易近人之感的上層人所有來往啊。
所以,在劉團長返回大本營不久之後,一封從哈城的驛站之中發出的信件就遞到了初老爺的手中。
這位見信親啟的初老爺,在看見了信封的內容之後,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
他將這封信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原給摺疊成了長條的形狀,轉而拿出一封空白的信封,將這信件給填在了其中。
然後再抄起書桌上的筆墨,在信封白色的留白之處寫下了邵年時親啟五個大字,遞給身旁負責跑腿往來的小廝,也就將這件事兒暫且給放了下來。
現在的初老爺很忙,忙著為山東省督軍調配錢糧以及些許的武器押運。
因為再過不了多久,整個山東省內就要對抱犢崮一帶的土匪,實施第一次聲勢浩大的圍剿的活動了。
趁著這會兒的工夫,初開鵬著實往山東省內駐軍當中安插了許多的自己人。
這其中有他從新民國建立起就送往各地的軍校進行培訓的初家族人的孩子,還有幾個來自於保定陸軍學院的推薦。
要說初老爺是如何跟保定陸軍學院這種原本北洋軍閥一手把控著的軍事院校之間取得了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