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只能依照失敗後的計劃,來儘量的撤離了。”
“所以,大家現在要想的是,在這一路上怎麼保全自己的性命,搜尋被衝散的同伴,還有在南遷的路上補充補給吧。”
不怪吳教官嘆氣,他們這些人搶出來的東西全是書,一輛孤零零的車獨自上路,跟擁有著槍支與糧餉的另外兩支隊伍簡直是無法對比。
可是就在吳教官瞧著遠去的學院再嘆了一口氣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初邵軍卻是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教官,你不用擔心啊!”
“咱們單獨撤離也有單獨撤離的好處啊!”
“我冒昧的問一句,咱們是隻要安全的抵達南方政府的所在地就可以了吧?”
“不拘什麼路線是吧?”
對於自己學員的詢問,吳教官自然的點了點頭。
現在這種情況還能強求什麼呢?
可是對面的這位少年人,在聽到了這個答案了之後,竟是表現出了幾分如釋重負,就好像這個看起來極為艱難的撤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個事兒了。
然後這位學員就又多問了幾個問題:“那教官,您之所以嘆氣就是想著我們這行人的補給問題,以及過於單薄的力量在極其漫長的遷徙過程之中可能碰到的意外吧?”
“可是您怕是忘記了吧?我們這些學員一旦出了保定陸軍學院,不被軍事化的管理所約束的話,我們是可以聯絡自己在校外的家人的啊。”
“誠然,咱們學院當中有近一半的人是優秀的寒門子弟,但是也不排除像我還有田學文這樣走了門路才塞進來的關係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