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心宗這趟倒沒出什麼岔子。 丹陽這小子也個人精,估計他心裡早就有數,知道意宗絕對不會放我這個千年難遇的好苗子迴心宗修煉,也明白我留在意宗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所以在聽見我跟白星子配合的說辭之後,丹陽只是象徵性的爭辯了幾句、發了通脾氣,然後就開始招呼心宗眾弟子送客了。 剛離開心宗山頭,白星子就笑呵呵的跟我顯擺:“我說吧,只要你配合心宗的人就不敢硬留你,幾個毛都沒長齊的晚輩還敢和我們搶人,什麼東西!” 我不鹹不淡的拍了個馬屁:“那肯定的,只要師祖您往那一站,心宗那幫老道士誰敢不聽話?不聽話大嘴巴子扇死他。 不過祖師,弟子有件事兒沒明白,我看心宗大貓小貓兩三隻,修為最高的也不過就是化虛,既然不對付,那為啥不直接滅了他們呢?” “誒,雖說理念不合,可畢竟都是崑崙弟子,還沒到那份兒上。” 白星子笑著擺擺手:“而且那些從上古流傳下來的仙氣幾乎都在心宗手上,他們修為是不怎麼樣,但加上那些法寶,也不是說滅就能滅掉的。” 我心說你老傢伙場面話說的漂亮,實際上後面那句才是真實想法吧? 不是不想滅了心宗,而是因為他們手上的仙器太多了,不好對付,所以才讓他們活到現在,那心宗到底是有多少好東西啊? 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來,當時丹陽還承諾過要送給我兩件仙器呢,結果還沒拿到手,真一就先帶著人把我給截胡走了。 不過按照眼下這情形,他還能把東西給我麼? 正想著,白星子又拍了拍我肩膀:“守言啊,知道你剛來那天,守荒為什麼把你安排到‘小瑤池’居住麼?” 然後我就笑了:“原本不知道,但祖師您既然這麼問了,弟子就知道肯定是您故意讓守荒師兄把我安排到‘小瑤池’的。” “沒錯,就是我的意思。” 白星子呵呵一笑:“玄貞這女人整天在她的‘小瑤池’裡待著,除了議事之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知道整天都在做些什麼。 畢竟是名義上的師姑,我這個當師侄的總得給她找點樂子,正好,你守言根骨不錯,又會辦事兒,剛好留在她身邊讓她好好調教調教你。” 我打了個哈哈:“祖師別拿我開涮了,還是直接說吧,您想讓我做什麼?” “你這人真沒趣,一點都不懂幽默。” 白星子嘴角掛著陰笑:“那我就直說了,玄貞身份特殊,她接觸過門內所有的典籍,又有曾經那位掌門庇護,意宗丹方里的丹藥對她敞開了供應。 這麼說吧,當初她百年結丹,三百年成嬰,八百年窺虛,早在兩千多年前玄貞就已經是化虛境高手,同輩中只有真一師伯修為與她不相上下。 那麼問題來了,兩人同時失去肉身轉修散仙,玄貞又守著‘小瑤池’這塊寶地,可直到真一師伯渡過三次天劫,她才開始籌備自己的第一次四九雷劫,所以我很好奇,中間耽擱的這八百年她在做什麼?” 做什麼?肯定是在修補肉身等著找機會陰你們唄。 我在心裡嘟囔了一句,不過面兒上還是裝著為難的樣兒:“祖師您這有點難為我了,我也好奇,但我也沒穿越回兩千多年前的本事啊。” “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讓你穿越回兩千年前了?” 白星子轉過頭來盯著我的眼睛:“我只需要你留在玄貞身邊,幫我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每隔一段時間向我彙報就好,只要你盯她盯的仔細,我和真一師伯自然能找到她行為舉止中反常的地方。” 我表情更為難了:“祖師您太看得起我了,就算回去之後她不攆我走,可以玄貞祖師的修為,我哪有本事盯著她啊?” “辦法有的是,就看你用不用心。” 白星子微眯著雙眼:“比如,你可以用請教道法的名義,閒著沒事兒去她的居所裡做做客,也可以在講道的過程中找機會跟她談談心,等慢慢熟悉之後,不就能套出她更多秘密了麼? 別看玄貞修為高,可她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獨居了兩千多年的老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有母性,就會對異性有憧憬,像你這種一鳴驚人的青年才俊,去做她的身邊人那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白星子這話直白的都給我聽傻了。 我尼瑪,老不正經的真想讓我去勾引玄貞啊? 這還沒完呢,看我呆呵的往那一站,白星子又開始給我洗腦:“這對你來說也是好事,你想,她玄貞長的又不差,以前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但至少她散仙這副身子還沒經過人事,元陰那叫一個充沛啊! 還有,她是散仙,身上仙靈之氣可以幫你感悟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再加上我那兩顆‘一起混元丹’輔助,只要和她雙修,我敢保證不出三年你就會突破到仙人境界,到那時連丹心都未必是你的對手!” 白星子這大餅都快給我畫迷糊了。 我是真不明白這老不正經腦子裡在想啥,也是真不願意聽他墨跡。 尤其轉念一想,反正我在崑崙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他愛發癲就發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