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覺得這是巧合,懷疑張琪就是故意的。 把手機揣回兜裡,我扭頭對青青說:“在這稍等我一會兒,再吃點東西,我出去辦點事兒,等一會兒回來了咱們再出發。” “行,你去吧。” 青青應下,我就衝幻姬招招手:“跟我出去辦點事兒,卓逸你也來。” “什麼事兒啊,好事壞事?” 幻姬沒吭聲直接起身,這句話是卓逸問的,但我也沒搭理她。 仨人從宴會廳走到大廳,然後我告訴她倆:“張琪來了,就在廣場上等著呢,我想著你們都認識,正好趁機會見一面。” “她也來了?” 這回輪到幻姬驚訝了:“她不是不插手這些事了嗎?” 我隨口敷衍:“那誰知道了,可能把她媽的病治好之後又感覺無聊了吧。” 幻姬也沒再問,仨人走出大廳來到廣場,張琪就在噴泉處站著。 她穿挺少的,就一件普通的風衣外套,好在二月末的聖彼得堡也不算太冷,估計是沒認出這副面孔的幻姬,在看見我身邊有個陌生女人後本能的皺了下眉。 我仨走到她面前:“你什麼時候到的啊?” “昨天早上,到聖彼得堡後打探了一下情況。” 她一個勁的往幻姬身上瞄:“你們呢,什麼時候到的。” “今天早上,昨晚飛機捱了兩發導彈,墜毀了,耽擱點時間。” 我一直盯著她看:“不過你是打探情況去了,還是去見丹尼爾了?” 她都沒接我的話:“飛機墜毀的事我聽說了,也幫你查過了,這件事和東正教廷內普希金家族的人有關,整件事都是那個謝爾蓋策劃的。” 雖說這個結果我早就想到了。 但我真沒想到張琪竟然有查到這些東西的門路:“你怎麼查到的?” “我在歐洲時培養的眼線,他們中有一部分還聽我的命令,我透過他們中某個部門安插在這邊高層的眼線打聽到的這件事。” “好傢伙,整的夠麻煩的。” 張琪一句話差點給我繞迷糊了。 我就在想,毛子這邊的反情報工作得是有多爛啊,竟然能讓張琪在歐洲那邊的關係網查到這邊發生的事,這還是當年鼎鼎大名的kgb嗎? 正想著,張琪又開始提醒我:“你們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普希金家族敢這樣做,很可能因為東正教內部已經決定對你們下手了。 所以我覺得你們還是先去歐洲吧,班尼特已經把西方教廷勢力整合的差不多了,到了那邊,至少不用擔心有人在背後捅刀子。” “嗯,我知道了。” 雖說張琪這訊息送來的有點晚了,但我也沒打算說破:“誒,怎麼站半天光我一人說話呢,你倆是死了咋地?吱個聲啊!” 卓逸一個白眼兒把我的話帶了過去:“我跟她有啥好嘮的。” 也確實,她跟張琪見面就掐,也不可能有啥共同語言。 幻姬這邊就比較有意思了,她從頭到尾都面帶笑意看著張琪:“這位美女好漂亮啊,顧言,這是你女朋友嗎?” 真的,要不是因為夠嗆能打過她,我現在都想給她牙掰了。 這不是純純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反正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幾個意思?有事兒直說。”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問問。” 說話的時候這娘們兒竟然上來把我胳膊挎住了:“我就在想,她如果是你女朋友的話,那我就稍微收斂點兒,如果不是你女朋友,那我不就能正大光明的往你懷裡湊了嗎?” 她越說越過分,整個人都貼上來,用腦袋在我肩膀上蹭,同時還給我傳音:“別拆穿我,你不是想和她緩和關係嗎?我幫你。” 本來我是想把幻姬拽一邊去的,不過聽見她的傳音了,我就問她:“誰跟你說我想跟她緩和關係了?你別自作多情啊。” “別裝了,我還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麼?要真是一點都不在乎,你剛才就不會問她是不是去見丹尼爾了。”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抬頭看了我一眼,笑的那叫一個甜啊。 這些小動作都被張琪看在眼裡。 偏偏這娘們兒裝的還像,一點表演痕跡都沒有,所以在打量我倆幾眼之後,張琪冷著臉說:“他不是我男朋友,顧言,你考慮考慮我的意見,先走了。” 撂下這句話之後她轉身就要走。 可是幻姬立刻衝了上去,拉住張琪胳膊:“別走啊小姐姐,東正教總部正舉行歡迎晚宴呢,你來都來了,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了,我還有事。” 說話的時候張琪還回身看了我一眼,表情裡有失望,也有憤怒,估計是真以為我又偷摸找了個情人,把我當天字第一號渣男了。 不過在看向幻姬的時候,她的表情裡就只剩下厭惡跟反感了,如果不是我在這兒估計她都能直接動手。 “有什麼事兒能比得上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 幻姬微笑著問張琪:“我知道你也喜歡顧言,也知道你現在在吃我的醋,不過沒關係,我不介意跟你分享,今晚我們可以一起。” “你要是再纏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話給張琪說的都快破防了。 尤其是看我往那一站一直沒表態,張琪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