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目的,就是想看看讓長老院心心念唸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端著酒杯輕笑一聲:“顧言,你沒有給我任何意外,甚至我都有些想不通,你是怎麼做到這麼久都沒有被師父她抓住的。” 一聽她說這話我就能確定是咋回事兒了:“你是……” “對,我就是你要找的幻姬。” 沈詩抿了一口杯子裡清澈的酒液:“不過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嗯,是,從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嘆了口氣,心裡總是有種別人戲耍了的無力感。 不過這樣也好,她既然把我叫到這兒來,就證明她沒有要對我動手的意思,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訴求。 於是我起身:“只能說卓逸形容的不誇張,至少在演技方面你是真的名不虛傳,我不止一次懷疑你的身份,但就是不能確定。 說說吧,你把卓逸控制起來目的是什麼?或者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不必急著開門見山,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聊。” 她也跟著起身,脫下自己身上那件本來就有點露的外套。 外套落下,裡面那隻能遮住三點的泳衣露出來,我看見她這動作就開始齜牙咧嘴了:“你別告訴我你想睡我,我不吃這一套。” “呵,果然,情報上對你自戀這方面的描述也是對的。” 沈詩輕笑一聲:“不是每個女人都對你感興趣,也不是每個女人在你面前脫衣服,都代表著她想跟你睡覺,有可能她只是想去泡溫泉。 左手邊,我為你準備了一套浴服,你可以把它換上,我們到外面去邊泡邊聊。” 她說完就扭著屁股蛋走了出去。 我被她說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這也不能怪我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結果說著說著女的上來就開始脫衣服,這事兒擱誰身上誰不瞎想啊? 再說了,談判就談判,泡溫泉談判是什麼臭毛病呢? 我是真想不通這女人想幹什麼,可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卓逸跟張琪都在她手上,那我除了按她說的做還能怎麼辦? 沒辦法,脫吧。 有點不耐煩的把身上衣服,包括褲衩子都給扒拉下來,我換上那套裹著屁股、跟尿布似的浴服,晃晃悠悠走出客廳。 當時沈詩都已經坐在裡面泡上了,我一隻腳邁進去,一邊對沈詩說:“你一定是個日本人,也只有你們日本人喜歡泡這種東西。” 沈詩輕輕搖頭:“我的確是在如今的日本地區出生,只是我出生的那個時代日本這個國家還沒有誕生,所以你不能把我定義成日本人。” “那麼問題來了。” 我抬起頭盯著她的臉:“沈詩,還有佐藤千繪,到底哪個是你的本體。” “都是,也都不是。” 她嘴角向上一拉,露出了一個有些陰森的笑:“這兩具身子,包括你在那個房子下一層看到的,它們都可以隨時成為我的本體。 還有,你在酒吧裡見到的另外兩個女學生,她們都沒有社會意義上的身份,全都由我控制著,目的就是演出這場戲,好讓你相信。” “也就是說,我在海參崴上接觸的女人全都是你?” “可以這麼理解,當然,飛機上那些空姐不算。” 沈詩把一灘水捧在手心裡,又把它們澆在自己鎖骨上:“沒有人見過我的本相,因為我有成千上萬個面孔,甚至有時候我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我。” “你這就屬於純純的精神分裂。” 我有點不耐煩了:“說真的,我不想聽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我只關心卓逸跟張琪在哪,所以你直接說你的條件,怎麼樣才能把她們交給我,是要把束手就擒,把我帶回長老院邀功去,還是說你也看上我的五行靈體了?” “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 沈詩語氣很冷淡,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我要跟你合作。” 給我整樂了:“我跟你有什麼合作的?跟你合作把我自己帶回天心島去?” “我沒有把你帶回天心島的興趣。” 沈詩緩緩搖頭:“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否則剛才我也不會讓姐姐去救你了,之所以騙你們說佘羅被人圍攻,也是想因為不想讓卓逸那些手下做無謂的犧牲,為她儲存一些實力。” “哪個姐姐?” “就是剛才用四方印打的你口吐鮮血的女人。” “……” 我不知道該說啥了。 她這當面揭短的行為實在不怎麼地道,但人家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打不過那個女人,人家一個分神就不是我能對付了的。 所以我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行吧,那你說說,你跟我聯手的目的是什麼?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沒有目的,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好好活著,不要被長老院抓住就好。” 沈詩的表情很認真,也很嚴肅:“我是天心島的人,但我不得不說,長老院就是一群瘋子,他們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的。 我比卓逸加入天心島要早得多,也比她接觸到天心島的秘密要多得多,所以我很清楚,一旦讓那個所謂的主人成功復活,會